新平问道:“出兵多少?”
“是,大王!”
赵子良点头道:“此事就这么定了,雄师旬日以后出发解缆!政务院给庭州方面行文,让庭州官府为雄师筹集粮草,他们本年秋收的赋税就不必上交了,雄师前去庭州的途中就在沿途各城停止补给,不必另行照顾粮草!”
······
赵子良点点头道:“高大人的话也算是老沉慎重之言!诸位卿家另有其他定见吗?”
刘员外笑道:“当然这是不成能的,大王刚刚才御驾亲征扫平天竺,才返来几个月,不能又御驾亲征。朝中大将中合适当任主将的很多,但此人必必要熟谙河西和陇右地区的地形,又要在吐蕃高原领兵打过仗的,有这份经历和资格的就未几了,这些人当中又有几个有军务在身,不在新京。在新京的就剩下楚歌将军、李嗣业将军、白孝德将军,楚歌将军要代理军机院,他当然不能分开,李嗣业将军正在守丧期间,也不能分开,唯有白孝德一人罢了!你们啊,都是一些愚夫,不是甚么人都能当任领兵大将的,晓得吗?脑筋也不好好想一想,就胡胡说谁谁合适,大王定下白孝德将军为帅岂能不能思虑全面?以是说,你们都是一些猪脑筋!”
众酒客大为不满,纷繁鄙夷他。
“放屁,军中大将比白孝德有资格的多了去了,干吗为何是他最合适?”
酒楼里的酒客们为谁最合适此次领兵争得一个个面红耳赤,谁也不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