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璘说道:“我手里有一万五千仆参军,都是瓜州各地的蛮族壮丁们构成的,别的另有四千汉人军队,这些人畴前就是瓜州的守军,一部分被蛮族抓获成了俘虏被我救了出来,别的一部分被蛮族叛军打散了躲藏在荒漠或村落当中,此次我们打下瓜州以后就发书记示调集这些人,目前这些人已经被重新整编,任命了新的将领,让他们开府瓜州各地守城,至于那些蛮族仆参军,我不敢太信赖他们,把他们带在身边攻城略低还行,让他们驻防各地等因而放虎归山!不过,即便我找回了四千多被打散的汉人兵士,但驻防的兵力仍然不敷,是以过来找你筹议对策!”
马璘道:“传令下去,第三部轻骑休整,第二部卖力打扫疆场、埋葬尸首、盘点战利品,仆参军卖力安营,第一部和第四部卖力鉴戒,我们明日再持续向瓜州方向开进!”
白孝德也抱拳道:“过节好!来,马将军,我们出来再说!”
兴汉五年正月十五,马璘骑快马赶到敦煌与白孝德见面商讨军务。
白孝德想了想,说道:“我晓得你对蛮族有戒心,这是不免的,毕竟多次兵变都是蛮族建议的,并且还是蛮族大将。我也是蛮族人,但我还是虔诚于大王、虔诚于西秦的,蛮族当中也有大量的忠臣和懦夫,就算是汉人也并非都满是忠臣。大王也从未轻视过蛮族出身的将军,即便是在安禄山、史思明以后,仆骨怀恩又兵变,大王也仍然没有对我们这些蛮族出身的将军怀有戒心,这是我最佩服他的此中一个方面!你看如许行不可,遵循你的体例在本地招募兵士停止整训,不管哪一族的,只要前来报名,我们查抄以后没有题目就收下,不过蛮族人只能做兵士,不能升迁成军头和军官!”
李嗣业说道:“大王,说不定白孝德和马璘在派人送来奏章的时候就已经开端招募兵士了,马璘我不太清楚,但白孝德必定不是墨守陈规的人!我们在这儿会商是不是已经没成心义了?”
“是!”
马璘衡量了一下,同意了白孝德的发起,“好吧,但是这件事情可不是你我说了便能够决定的,此事得要向上面陈述!”
赵子良把奏章丢在案桌上问道:“奏章你们都看过了,你们以为这件事情要如何措置?如果分歧意,他们就只能止步不前,要等候新京方面再派兵马畴昔领受防务;如果同意,那就即是粉碎了领兵大将不能自行招募兵马的规定,一旦开了先例,今后必定会有近似的事情产生,规定就不成为规定了!都说说吧!”
白孝德搓了搓脸说道:“我同意你这个别例,体例是好,但是你却想只招募汉人兵士,较着就是带有轻视,这会更加减轻番族和汉人之间的冲突!”
白孝德也有些活力了:“那你说如何办,如许不可那也不可,莫非我们就只能困守在原地?”
白孝德道:“这就不消了吧?从这里到新京骑快马也得要一个月,我们不能在这里等两个月吧?我看不如先行招募,然后写一份奏章派快马送去新京,把我们现在的环境和招募兵勇驻防的事情说一下!”
······
赵子良接过奏章看了一遍,说道:“这件事情等本王跟军机院的将军商讨一下再答复白孝德和马璘吧!”
两天后,当马璘率军到达瓜州城的时候,瓜州城已经成了一座空城,城内剩下的一千蛮族叛军得知反击的三千马队全军淹没,当即向东面的甘州方向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