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顿时瞪了一眼韦一繁,怒道:“如何,你还想把徒弟的这点家底都掏空不成?”
韦一繁俄然有些不妙的动机,这话听着如何这么熟谙呢,如果是本身,那么一句话就应当是‘只是’了吧。
“徒弟你看,你现在吃住都不消耗钱,就连院子的卫生都有小玉姐替你打扫了,你说你还留着那么多钱做甚么?还不如交给我,然后咱师徒两个干一票大的,狠狠地赢利一笔。”韦一繁一脸狂热地比划着,到是让柳乘风有些哭笑不得。
有了胡想天然就出缺点,固然柳乘风的梦理跟别的人不太一样,但从本质上看,他跟韦一繁也属于同一种人,都是为了本身的目标而不顾统统的人。
韦一繁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缓缓地点了点头,看来本身的苦日子终究到来了。
“那要看徒弟另有多少了?”韦一繁嬉皮笑容道。
公然,韦一繁内心又是一阵感喟,找了个这么聪明的徒弟也不晓得是本身的福分还是不幸,一脸乖乖的模样,就期盼着徒弟能少提一点要求才好。
还干一票大的,还要狠狠赚一笔,这如果让别人听到了,还不觉得这师徒两个在暗害着甚么好事不成,不过柳乘风也有本身的主张,跟本身门徒交道打久了,他话里天然也带了韦一繁的气势。
“累不累?”
“到是有些劳累。”
两句话不到,就露了馅,柳乘风又气又好笑,收徒的时候只看到韦一繁的天质不错,哪曾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一个不费事的家伙,谁让本身已经上了贼船了呢,柳乘风无法地摇点头道:“好吧,你想要多少?”
大抵连本身也感觉这个标语实在太大了些,柳乘风‘噗哧’笑了笑,看着一脸吃惊的柳乘风说道:“如何样,徒弟,你也被我的胡想给吓到了吧。”
“徒弟,你有胡想吗?”
“银子,我有……”
“只是……”
“好了,胡想说完了,该说实际了。”韦一繁收敛了笑容,为莫非:“再好的梦理也需求有物质做为根本,总之一句话,我没钱了,徒弟,你能不能再借我一些,我给利钱的。”
“借你也不是甚么题目……”
看来,光打豪情牌有些过期了,本身这位标致徒弟的智商已经超出了韦一繁的想像,学着大人般地叹了口气道:“徒弟你也是亲眼看到过造纸过程的,你说,那些工人苦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