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首诗竟然不是老翁所写,韩天庆的老脸顿时一红,喃喃道:“先生老骥伏枥,恰是丁壮,大唐的社稷江山还是要靠先生掌舵才是。”
“明天来见先生之刚,天庆刚从那御匠坊里出来,的确,韦一繁能以小童之身,却做出如此惊人之事,真是让天庆汗颜,只是……”
韩天庆顿了顿,偷偷地瞄了一眼老翁,公然老翁的重视力被他吸引了过来,猎奇地问道:“天庆可有甚么迷惑之处?”
这马屁拍得就连韩天庆也有些脸红,老翁自嘲地笑了笑,没有言语,一指桌子上的宣纸,另有宣纸上的诗,轻言道:“这首诗就是你说的阿谁韦一繁写的,并且……是获得圣上亲口夸奖过的。”
“元庆所说,真的能造出与这普通模样的宣纸来吗?”老翁还是有些担忧,又向韩元庆确认一遍。
老翁终究动心了,重新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宣纸,内心悄悄盘算主张,要趁着本身告老回籍之前,赚上这么一笔。
很明显,这老翁是被韩天庆所描述的暴利给说动了心,只是戋戋的几件家具就能赚如此多的银两,这还只是方才在长安开端提高,如果分散到大唐统统的州府,那这是多么大的一块馅饼,如果本身真的能在这上面咬上一口的话……
“少年富则国富……”
“少年智则国智……”
“好了,说了这么久,我有些乏了,剩下的事情你去找有福去筹议,如果用到银钱……”老翁顿了顿,一脸怠倦地说道:“让他去帐上去支吧。”
“哦?”老翁顿时愣了一下,额头上的皱纹顿时变得更深了些,揣摩了一下,沉吟道:“莫非这宣纸的制作流程,天庆但是晓得?”
“少年强则国强……”
老翁终究被韩天庆的话给说动,做甚么买卖不是做,米粮买卖固然安稳,但利润却并不是很高,碰上个兵荒马乱的时候,搞不好还落得个血本无归,若这宣纸与家具的买卖真的像韩元庆所描述的那样,本身的暮年岂不是也有所依托了。
让本身跟这类人对上,对本身真的就有百利而无一害吗?
轻声一笑,韩天庆非常奥秘地说道:“不但这造纸的流程,就连那御匠坊里所售桌椅我也能完整仿造出来,先生可知,御匠坊那一套桌椅可就要卖上几十两的银子,其本钱不过就是几块木头罢了,这那里是卖,美满是在抢银子呀。”
“先生放心,韦一繁再聪明,不过也才是一七龄童,造纸之事,他必定另有本身的班底,只要我们找到这些人,许以厚利,不怕拿不到这宣纸的造法。”韩元庆按本身所想,对劲洋洋地说着,看到老翁同意地点了点头,又持续弥补道:“至于家具,就更简朴了一些,只需求找些木工重新测量一下,便能够造出与之一模一样的家具来,乃至还会更好一些。”
这是韩天庆平生第一次听到宣纸的名字,目光顺着老翁所指,落到结案几上的白纸之上,他这才重视到,老翁所用写字之纸,恰是之前本身在御匠坊曾经见到过的那种又长又宽的白纸。
“本日之任务,不在别人,而全在我少年……”
老翁的话如同一道闪电,划过了韩天庆的心头,他顿时反应过来,为甚么御匠坊里的家具都标着各个官员的姓名,试想就连圣上都亲口夸过的东西,谁又敢不给个面子呢,那传言中御匠坊这三个字乃当今圣上所书天然也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