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落在沈倾墨耳中,沈倾墨眼神沉了沉。他并不信赖李流光的这句话,无缘无端如何会俄然窜改重视。前面李流光还说不喜好流娅,转头便向阿布讨了过来。即使是不喜好,也是心生顾恤。想到流娅赤足走进毡帐时,李流光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奇,沈倾墨苗条的手指攥紧,眼中有戾气翻涌而出。
“好!”
他看着沈倾墨说完,沈倾墨微沉的眼神一点点敞亮,忽的展颜,轻声道:“普罗辛同流娅有情?”
李流光:“……”
他守在李流光身侧,李流光随口问起,“阿布说你长于记路,从仆骨到霍林河就不说了,你还记得那里?”
李流光眨眨眼,将两句话联络到一起,如有所思半晌,蓦地笑了起来。
他尚未表示,阿布已肝火冲冲地对他说:“小郎君我已把普罗辛送给你,按理并不该插手他的事。但他太不守端方,丢了我也丢了小郎君的脸。我情愿用三个□□好的主子换回普罗辛,他们一样熟谙石炭发明的处所,更晓得做主子的本分。至于普罗辛必须得遭到奖惩,要晓得甚么叫端方。”
李流光收下了普罗辛,顺手还多了一个流娅。
对于普罗辛的行动,阿布非常愤怒。他说这些话既是至心又是某种摸索。
他这句话便是态度,阿布神采的薄怒消逝,不等他再开口,就大笑着说:“小郎君仁慈是他们的福分!流娅还不快来拜见小郎君。”
李流光:“……”
背后产生的这些,李流光并不清楚。他正听着阿布客气地告别。到了现在阿布反而对之前的来意绝口不提,仿佛只是从云中城来拜访一个朋友。他如此知情识相,李流光很难讨厌起来。既是承了他的情,又误打误撞发明了煤,李流光便抄了一张烧碱方剂给阿布。但不忘警告,这个别例非常伤害,一时不重视便有性命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