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她网罗了那么多珠宝,宫中又不能存放,谁也不晓得她存放在那里?请公子帮我们把它找到。”
健妇们抡棍乱打,麋集的棍棒打在鱼品龙的背上、腿上和伤口上,鱼品龙在地上打滚哭喊,冒死要求,“饶了我吧!姑奶奶,饶了我吧!”
李泉也放心下来,看来这个道姑不是想用女色勾引兄弟,她不再打搅他们,回身拜别了。
她清算一下思路便缓缓道:“我曾经给公子说过,藏玺宫内本来放着高祖和太宗的私家印玺,但太极宫已被荒废,以是二十年前,高宗天子便派人把印玺从地宫内取出,请回了洛阳。
最后鱼品龙的要求声越来越小,也渐渐不动了,一名侍卫见要出性命了,仓猝奔至韦团儿面前低声道:“女人,他要挂了!”
“韦团儿另有藏宝库?”李臻感觉有点好笑,莫非又是一座紫云地宫。
李臻心中一动,他扭头‘呼!’地吹灭了油灯,房间内顿时一片乌黑,只见这颗珠子垂垂亮了起来,越来越亮,发散出敞亮的白光,将整间屋子都照了然。
刚才的侍卫赶紧上前,“卑职在!”
......
李泉对海珠不感兴趣,她目光一瞥瞥见了李臻手中的一对玉佩,顿时眼睛一亮,放下珠子,拾起玉佩,细心看了看玉佩,赞叹道:“这是和田玉啊!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的玉,之前敦煌卖的和田玉比它可差远了。”
“道长请持续说!”
“上官舍人想发一笔横财吗?”
道姑谢影打量一下李臻的书房,又看了看窗外的院子,笑道:“很清幽,比我在上清宫的清修之地要好。”
一众健妇和侍女簇拥着她,分开鱼品龙府宅回宫,王安看了一眼地上惨不忍睹的鱼品龙,低低感喟一声,摇了点头,也快步拜别了。
李臻沉默了,半晌他缓缓道:“但是...我如许一个浅显百姓,能是韦团儿的敌手?让我来对于韦团儿,上官舍人莫非不感觉很荒诞吗?”
这时,谢影又从包中取出一只绿绸锦缎软盒,谨慎把盒子翻开,内里竟然是一颗鸡卵大小的珠子,呈水滴型,在灯光下披发着淡淡的幽光。
韦团儿重重哼了一声,回身便走,“回宫!”
“本来道姑在上清宫修行,不知如何称呼?”李泉端了两杯茶走进李臻书房,她脸上固然带笑,眼中却有警戒之意。
“当然能够,我明天再来听公子的动静。”
谢影又取出两枚铜牌,放在桌上,她将一块铜牌推给李臻笑道:“皇宫内正在修建天国,每天有大量工匠收支,凭这块大匠铜牌,公子能够随时收支皇宫。”
李臻确切另有一个不解之处,他游移一下问道:“韦团儿也有亲信宫女吧!我感觉能够通过她的亲信宫女找到藏宝之地,现在竟然还要我帮手,有这么费事吗?”
“能必定吗?”
谢影却笑而不答,取出一只玉盒放在桌上,“前次长安之事,我们应当直接请公子畴昔,而不该用一些小伎俩,我家仆人向公子报歉,这是她的一点情意,望公子笑纳!”
谢影又叹了口气,“前不久,东宫被搜索,清单上丢很多的珠宝,我家仆人思疑是被韦团儿拿走,但也没见她出宫,说实话,我们也很猜疑。”
“那韦团儿为甚么必然会要这颗夜明珠?”
“本来是海珍珠,个头倒蛮大,南市也有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