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
李臻用手巾给她擦去泪水,起家笑道:“已经不早了,早点歇息吧!明每天不亮我们就得解缆。”
“我看到了凶人投掷的短矛,这类短矛我在高昌见过,是西域一带的小国军队配置,他们普通不消弓箭,而是用短矛投射,我就思疑这群凶人不是中原人,而是胡人。”
李臻伸出大拇指,这是粟特人的发誓,李臻从小不知被思思逼着玩了多少次,但这一次他却很当真。
李臻和酒志调转马头,又返回了长安城,他们直接进了务本坊,来到武顺府门前,立即有仆人奔出来禀报。
刚说到这,窗外俄然传来‘咔!’的一声轻响,李臻赶紧开门出去,只见思思的背影一闪进了她的房间。
康大壮也硬着脖子道:“小细为了救思思被抓,我却当甩手掌柜,不管他了,你感觉我会做这类事情吗?”
“就是!”思思又哭了起来,“是我拖累了你们,是我害得小细被抓。”
“两位少郎找我有事吗?”从大门内走出一名粟特中年男人,约五十岁摆布,满脸大胡子,驯良的笑容,说一口流利的汉话。
“恰是!”
“有备无患嘛!
李臻点了点头,武顺看了他半晌,便道:“说说你的设法,如果可行的话,我就承诺你。”
康大壮终究被劝服,他缓缓点头,“好吧!我承诺你,不过你本身去劝思思,她肯不肯走还是一回事。”
李臻笑着拍了拍他肩膀,“甚么事情都不能绝对,杀了小细对他又有甚么好处?说不定我再替他做件别的事,把小细换出来。”
酒志一怔,“又要打吗?”
这一次,康大壮没有吭声了,酒志话固然有点糙,但事理却不糙。
“老李,我们去那里找那帮家伙,长安这么大,起码有百万人丁,这不是大海捞针吗?”分开武顺府后,酒志忍不住问道。
这时,躺在一旁的酒志也忍不住劝道:“老康,按理我不该管你的事,不过我感觉老李说得对,思思必必要送走,她现在是累坠,会影响到我们救小细的打算,使我们不能尽力施为。
“这是你的前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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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臻持续道:“我会遵循这个线索清查,最早今晚,最晚明天,我会查出这群凶手的下落。”
这时,仆人快步走出来道:“李公子,我家柱国请你出来。”
李臻深思半晌道:“绑架武顺的孩子是条死路,我只是为了让大壮送走思思才如许说,不到迫不得已我们毫不能走这条路,现在舍利案是僵局,我再去和武顺谈一谈,看看可否有转机。”
李臻磨破了嘴皮子,康大壮就不肯承诺,让他也有点恼火了,他怒道:“思思是你的mm,你不送她归去,那谁送她归去?那好,我送她归去,你去救小细,如答应以了吧!”
“我不去!”
李臻推开门走了出来,只见思思坐在桌前抹泪,他走上前蹲在她面前,笑道:“你都闻声了?”
武顺叹了口气,“被伏击之人是我派去送舍利的信使,舍利被人劫走了,莫非你没有想到吗?”
说到这,武顺又瞥一眼李臻,见他目光中如有所思,贰心中一动,又问道:“李公子如何看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