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手中拿着酒志的黄金匕首,锋利的匕首对准铜匣,他能够直接刺穿舍利函。
李臻赶紧走上前,深施一礼,“恳请女人教我们如何救人?”
韩先生眯着眼,对李臻手上的舍利函细看了再看,又凝神想了半晌,他终究转头缓缓道:“没错,就是前次那只舍利函。”
很久,武顺终究咬牙道:“好吧!我再信你最后一回,你胆敢再玩把戏,看我如何让你生不如死,让他们两人走!”
“舍利拿到了,筹议一下如何换回小细吧!”
“我该如何称呼女人呢?”
武顺略一沉吟,便转头令道:“把他放了!”
“亏你还是它仆人,连这都不知,它本来叫做赤烟血,鲜血的血,五年前它还是匹小马时,龟兹王筹办把它献给当明天子,天子不喜这个‘血’字,嫌它不吉,便改名为赤烟雪。”
但不管如何说,舍利终究拿到了,李臻揪紧了几天的心也终究放下,他想了想又道:“那我今后如何找到女人呢?”
李臻苦笑一声,好个夺目的小娘,他便不再问下去。
老年文士看了看武顺,武顺点点头,对四周仆人令道:“点亮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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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身后的手指却给蓝振玉使了个暗号,只要李臻交出玉函,立即脱手抓人,他武顺也是一方豪霸,岂能被李臻这个毛头小子所欺。
李臻悄悄光荣,幸亏不是真舍利,不然小细就没命了。
李臻正要再问,不料绿衣小娘却很警戒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不要再问了,我该说的已经说了,李公子,我们只是在做一个买卖,你不要觉得我们是同路人。”
李臻摇了点头,“你逃不过我的弓箭!”
李臻心知不妙,拔剑便逃,刚跑了几步,他脑海闪过一个动机,将手中舍利函扔给蓝振玉,大喊:“蓝大哥,舍利给你了,你保护我!”
李臻摇了点头,“我的命在这里,舍利也在我手中,别的我手中另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武柱国本身挑选吧!”
只要李臻出了武顺府,燕筱会在内里策应他,他就能脱身了。
李臻却嘲笑一声,“武柱国,你曾经出尔反尔,我已不信赖你了,你先把我兄弟放了,归正现在我们就在你府中,逃也逃不掉,如果你不肯,我就毁了舍利!”
两人进了长安城,李臻又笑问道:“听口音,女人应当是洛阳人吗?”
“女人,马归你了,把舍利给我!”
这时,坐在一旁的燕筱轻笑一声,“你们两个当真是没有救人经历,难怪人家会出尔反尔,主动权都在人家手上,如果我,我也会漫天要价。”
“我是沙州敦煌人。”
酒志背着小细刚要走,武顺却大喝一声,“等一等!”
李臻点点头,“我承诺你!”
他缓缓走上来,冷视李臻道:“我们如何信赖李公子拿的不是仿造的舍利铜盒呢?”
武顺命令部下人都后退,他目光紧紧盯着舍利,眼中非常严峻,李臻的阐发没错,武顺因为杀了霸道渊而获咎薛怀义,就看武承嗣肯不肯保他,这颗舍利就是他独一的拯救稻草。
武顺一摆手,他的部下把小细推了出来,李臻见小细骨瘦如柴,走路都困难,本来他就长得比较肥胖,现在更加衰弱了,贰心中难过,又道:“你把他先放了。”
李臻不再理睬他,又对武顺说:“归正我们在你府中,若舍利是假,我们三人都活不成,如果真,你便能够向洛阳交差,也不消逼我玉石俱焚,武柱国想一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