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没见来了客人吗?”
回鹘人收回目光,面色凝重,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冷静地摇了点头。
进得城来,胡咄度只觉杀气逼人,转头一看,就瞥见了城下全部武装,列队待命的右武卫弓手。大唐右武卫能征善战,将士们各个膀大腰圆,亮晃晃的铠甲直刺双目。他们身负强弓拍刃,腰挂弓韬箭壶。静悄悄地立在墙下暗影之处,脸覆面甲,一动不动,端的是如岳临渊。
赵正不但笑得寒微,说话也尽是一副奉迎的模样,胡咄度当下便就心生讨厌,只是不显山露水,只哈哈大笑,嘴里道:“苍宣侯折煞老夫了!”手里却风雅地松开,“既是如此,就有劳了!”
赵正用力地点头,“大漠苦楚,草原宽广。从河西翻越合黎山,雄师行动也不过就半月光阴。这条路太远了,吐蕃人随时能够呈现。瀚海公,没有你们左部保护,我走的真不结壮!”
那府军兵卒一边撕心裂肺地喊,一边满地打滚,那将左却不轻饶,抬起脚来就要往他身上踩!
那白衣白甲的年青人笑着奔驰而出,单独一人直奔胡咄度而去,摆布亲卫赶紧策马,想上前拦住,胡咄度却出声喝止,翻身下得马来。
赵正张大了嘴,难堪一笑,“我哪有那般本领啊!?去河西之前,我只不过是一里之正,军阵之事,看都没有看过!”
胡咄度一想也是,固然线报有限,但对于赵正的出身,大抵还是晓得的。只不过这件事影响甚大,当事人说的又与传闻全不分歧,内心顿时便来了兴趣。
胡咄度微微抬头,细细打量,却见墙上那说话之人乃是一个白衣白甲的年青人,倒是与传闻中苍宣县侯的形象大相径庭,他迷惑地看了看摆布。
说罢,对着那将左竖起了眉毛,“你且去了,管妙部下,别再出来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