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良,你就作吧!”太子点头,催马而动,“本日给你赵元良面子,只是有些小人,如果再搅动风雨,我定不宽恕。赵元良如果再有个三长两短,东宫必拿你卢玄是问。”
王巧巧传闻他竟是要喊人出去看她二人的笑话,顿时便挣扎起来,只是手脚被捆住,转动不得,情急之下,便用脑袋撞墙,那木质墙板被她撞得“冬冬”作响。
“我阿爷,我就不能批评了?”太子似是非常讨厌卢玄,一张脸上写满了嫌弃,“卢侍郎代为执掌工部,但是受了贿赂?”
卢玄闭眼点头,这闹得是哪一出嘛!赶走就是了,为何还要如此发兵动众!?
“我自有交代。”赵正上了马,赫连云天在前,军士们翻开了院门,马队护送着马车鱼贯而出,卢玄跟在背面,仍不忘讨情,“上护军,这二位娘子恳请上护军善待啊!”
“长安四大头牌,乃兰桂苑花楼的招牌。本日却一个未见,连她们的妈妈公孙大娘都不在,太子为何不问?”赵正道:“太子是受了勾引。遵循大唐律令,怀国公想入长安,必得经贤人准予,得了圣诏方能解缆。怀国公被梁珅追杀,此事你我固然清楚,但他的行迹对于旁人来讲倒是非常隐蔽。只要那躲在背后的人,想借太子的手对你等一网打尽。如果本日让太子搜到了怀国公,我敢说,不但这花楼要被府军围困,花楼内一干人等全数下狱鞠问,连我这个上护军,都要被太子关起来审几日。”
“宪台三今后要参太子?”
“老练!”赵正嗤一下笑出声来,“做你们这行的,最忌讳的便是信赖本身的同僚。怀国公府固然仁人志士辈出,但家主总不能冲锋陷阵,不一样是养尊处优?剑南暗桩无所遁形,他的身份在故意人眼中早已不是奥妙,只要略加指导,牵出你卢玄来,不过就是时候题目罢了。”
“哼哼哼!”太子气笑了,“能交上像你等这般贩子面孔,酒肉使然的朋友,上护军可真是瞎了眼睛。”
府军整队,龙武军护送着太子出坊,赵正与卢玄跟了上来,花楼掌柜远远地吊在背面,一脸的谄笑。
“参他强买强卖,掳了兰桂苑两位娘子。虽说是给足了银钱赎身,但这事他有感冒化。”
赵正蹲下身子,鼻尖的尿骚味冲天而起,他扇了扇手掌,皱眉道:“何为呢?尿尿不会喊人啊?云天!”
“收队。”
“那不会!”卢玄道:“怀国公自是守口如瓶!”
“那你可知这花楼一夜花消多少?你年俸又有多少?不如明日便让吏部与御史台查查你家的帐?”
“如何讲?”
大队人马从身侧路过,卢玄才缓缓地呼出了胸中的郁结之气,赵正见他神采不好,晓得他是因为被太子思疑而心生不满,愤懑难平,因而道:“我觉得,像之妙这等行当,早已风俗了被人曲解,被人充当箭靶。却不料之妙却与三岁孩童普通,只知耍性子,当难成大事。”
“睡得挺好?”
“这个赵元良!”郑西元想了想,摇了点头,“参吧,该参就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