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凡贵对杜子腾拱了拱手,压着肝火道:“县官大老爷,那公子哥将这银子赠送给我兄妹二人后,业已不知去处,但请大老爷信赖,我们兄妹二人俱是苦哈哈的贫苦老百姓,底子不敢起那些盗窃之心,这银子真的是那大族公子送给我们的!”
见这薛莹莹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人,卢探才对劲的抛了抛手中的十两纹银,对正往这里走来的巡街金吾卫喊道:“这位将军,我状告这二人在这西市盗窃,这就是他们盗窃的物证”
薛莹莹这一指,刚才还夸奖李玄霸的百姓纷繁躲让开来,仿佛恐怕感染上这个事情。
……
“我,我,那位给我们财帛的公子走了”,见巡街金吾卫呈现,薛莹莹也有些发慌,随即好似想起了甚么,指着刚才围观百姓道:“不过他们能够作证的,他们看到了”
“哎!惨了,这薛家兄妹二人没有人证、没有物证,再加上那‘卢贪财’的官家后辈身份,他们怕不是出不来了”
没等薛莹莹答话,薛凡贵抢先出头了。
“出头?以民告官吗?那我们今后的日子岂不是更苦了?这长安城还能出去了吗?”
卢探才此时也是悔怨不已,他刚才帮衬着转机心,忘了看这银子的成色。
“哈哈哈哈!你们没有人证,我但是有物证的”
瞧着这个环境,那金吾卫什长眉头皱了一下,怜悯的看了眼薛凡贵和薛莹莹,挥动了一动手中兵器,领着薛莹莹三人往那长安县县衙走去。
“这银子成色之高,本官头一次见,它比那官银的成色都好,如果让本官晓得了这制作之法,发了发了!”
此时此时细心看去,才发明这银子的成色比那官银都好上很多,如果顺着这银子清查下去,万一发明一个好的银矿或者好的制银体例,那他卢家才真正的大发了呢。
那金吾卫什长打量了下薛凡贵和薛莹莹兄妹俩,又看了眼卢探才,面无神采的严厉问道:“你们两边可有人证物证?”
“殿下,您刚才如何不出头?”
杀气腾腾的话才说完,李玄霸拍了拍追风万里云,让其跟着那金吾卫什长等人往前走,“我倒是要看看,这长安县县令如何判这个案子?哼!我李玄霸庇护的是那些期盼大唐繁华的贫苦老百姓,可不是这等搜刮民脂民膏的纨绔公子哥!”
他固然是京县的县令,可惜啊!在这长安城,县令但是不好当啊!
薛莹莹俏目一瞪,瞪眼着卢探才,“将军!我们没有盗窃,他是诬告!”
说着话,薛莹莹摆布扫视了一眼,却不见了李玄霸的身影,忙来回探查了几下,烦恼的说道:“那位公子已经走了,但那钱确切是阿谁公子赐给我和我哥哥二人的”
半晌,听了两边各持一词的话后,杜子腾干咳了两声,直直的盯着薛莹莹,“薛莹莹,你说这是一名大族公子送给你的,但不知此人现在在那里啊?”
“这个,卢公子,这十两纹银但是证物,既然是证物就得充公,怕是不能给你了”,瞧着卢探才一样贪婪的目光,杜子腾游移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了。
……
“你们随我去长安县县衙走一趟吧!”
此时的长安县县衙,那县令杜子腾稳稳铛铛的坐在胡凳之上,顶着头上“明镜高悬”四字,两侧十八名拿着水火棍的衙役摆列摆布,门外则站着猎奇而来的围观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