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天然认错人了。爷爷是听闻有突厥人在长安城外打劫百姓,自报名号安六山。是不是你?”
第二更奉上!
“不认怂怎的?你打得过这厮?”包扎好的安禄山听到男人的话,气得反问。
安禄山就不明白,长安城如何就出了周遭这么个货?他一贯看不起大唐那些弱不由风,却有自命不凡的臣子,那些被圣贤书毒昏脑筋的傻货,只要恭维几句,便乐得找不到北。如果再配一副土鳖进城的模样,你想要甚么,这些傻货便给你甚么。提及来比他娘的,策马扬刀,辛苦打劫来的轻松,要不是这般,他安禄山才不肯来这长安城受气。
“冤枉啊,不过一个名号罢了,小人那敢造反!”安禄山委曲极了,他娘的一个名号罢了,怎就狼子野心了?
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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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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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要少量诺……明天卡文卡得难受……
“呔,你当爷爷不识字吗?福禄的禄就是俸禄的禄。”方大将军爆出了真音。
目睹蒙面男人长剑再出,安禄山顾不上甚么男人气势,低声连吼道:“方哥儿饶命,方哥儿饶命……”
蒙面男人一声嘲笑,手腕连晃,眨眼间便在安禄山摆布胳膊、摆布肩膀,各刺一剑。
“年老是不是危言耸听了些,他就一老头罢了。”史思明不屑道。
实在,方大将军不是安禄山口中的猴瘦猴瘦,他体格肥胖中带着均匀,只因这安禄山太胖了些,唐人又是以胖为美,故而方大将军,不,蒙面人才成了安禄山口中的猴瘦大高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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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明,陌刀,能斩马队的陌刀,大哥给你两把,你去剁了这厮可好?”安禄山嘲笑。他已内心清楚,周遭毫不是凡人,那一小堆金子定是装到修仙者的储物宝贝中,周遭那袖子再大,也装不下那些金子。只是这奥妙,安禄山临时不想奉告别人。
“呜,饶命……”安禄山忍着舌尖剧痛,含混不清地低声告饶。
“你懂个屁!这小子才多大?没看到天子老儿那般包庇他吗?这等拳脚高超,没法无天的狂人,不比李林甫差多少。怕是再过些年,在长安城这大染缸里一染,周遭便成了又一个李林甫了。”
“那这周遭?”史思明本日话有点多。
“大哥谈笑,我等这些工夫,马背上还好,陆战可不可。”瘦高男人史思明悻悻然地咧咧嘴,不敢承诺。
“方哥儿,盗亦有道,好歹留点儿吧。”安禄山要求,周遭实在太狠了些,真他娘的一文不留。
“你当爷爷好欺吗?”既然爆了真音,方大将军干脆也不改口了。
他周遭怎就敢如此?
“就是比咱兄弟聪明!比咱兄弟短长!懂了吗?”安禄山气得骂道。
“他娘的敢在老子面前自称老安?”蒙面男人作势就要出剑。
“福禄的禄,不是俸禄的禄。”安禄山仓猝改正。
“至于吗?”史思明不平道。
安禄山满腹委曲。本身都告到天子老儿那了,这小子还敢来找他倒霉,且还不到一个时候!
“俸禄的禄,你他娘的还想俸禄成山不成?老子看你这番夷肥猪狼子野心,说!你他娘的是不是想造反?”蒙面男人骂道。
“好好好,老安认错人了,老安认错人了。”安禄山苦笑。
一个脏兮兮的破羊皮包裹,一堆明晃晃的金锭、金饼,方大将军一个不拉,当着安禄山的面塞入袖中,实则进了紫玉龙树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