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恶气之前,方大将军起首要奉告南衙禁军,龙雀卫不是他们能够对抗的!
方大将军就是要奉告尔等,方大将军不是凡夫俗子,龙雀卫不虾兵蟹将!饶过尔等,那是方大将军仁义,龙雀卫军威不容冒犯,这是不容商讨的死理!谁犯谁不利!
周遭没有部下包涵!他涓滴不收力道,一脚踹向薛辽成右肩。
周遭腾空飞起,在南衙禁军一片震惊中,超出世人头顶,向着薛辽成飞去。
而!那三丈长的划痕上,还断断续续留有水迹。
……
敢向龙雀卫举刀,便要做好身首异处的筹办,若不是看在五千禁军是服从行事,周遭又岂会那般客气!
如同老鹰扑食,周遭冲着薛辽成直直飞下。
“我……”薛辽成一时哑口无言,他还真不知另有何背景,常日里搬出前两个已足以处理统统。
“不!”薛辽成蹭的站起,一声“不”字连缀悠长,久久不断!
惊惧不已的薛辽成,不敢看周遭,可冰冷的目光好似能刺痛肌肤,已被吓破胆的薛辽成又不敢不看周遭。
在处理薛辽成狗命之前,方大将军先要晓得,是谁想对方大将军脱手。是左鹰扬卫、左金吾卫想要抢功,还是薛辽成背后另有其人?
周遭此举也何尝没有震慑南衙禁军的意义!
“寿王?这么说你是想攀高枝了?”周遭嘲笑道。
“哦,那便能够了。但愿你下辈子也能出身朱门!”周遭笑着,脸上多了一丝狠辣!
……
“闲话不说,是非自有公论!这薛辽成教唆尔等向我龙雀卫脱手,罪该万死!此事不但关乎我龙雀卫,也关乎在场的诸位,大战一起,伤亡在所不免,尔等想必也清楚的很!唐军相残,可很多光荣,可就不是马革裹尸了!若不是我龙雀卫武功高强,部下包涵,尔等觉得,尔等能剩下几个?”周遭又是一声长叹,冲着五千禁军将士说道。
左鹰扬卫、左金吾卫能将五千前锋交于薛辽成手中,谁敢说他们不是别有用心!
天见不幸,不成一世的薛辽成大爷,竟被周遭吓得尿裤了!
周遭不快地皱起眉头,冷哼道:“听不懂人不成?”
周遭的话令薛辽成浑身打了颤抖,只见他茫然地看着周遭,满眼都是疑问和猜疑。
但是,看着景象,多数是寿王吧?
一里地,转眼之间,世人脑袋跟着周遭转了圈,周遭已来到了薛辽成面前。
将薛辽成踹上马后,周遭一屁股坐上了马背。
还真是个牲口……周遭喃喃自语。
方大将军腾空飞来,竟吓得薛辽成说不出话来,乃至连喊都喊不出口!
周遭还真猜对了,薛辽成最大的依仗就是这些,昔日在长安城也算是无往倒霉,这也成了薛辽成一口咬定周遭不敢动他的根据!
“跪下受降!饶尔等狗命!”周遭渐渐转个身,俄然一声大喝!
薛辽成倒飞而去,屁股着地,在地上划出一道长有三丈长的划痕!
周遭脑袋俄然向前一伸,不成思议地看着薛辽成,连哼几声后,才点头问道:“大人我问你,是受了谁的教唆?”
“薛辽成啊薛辽成,你未免太好笑了吧?你爹是从三品又如何?你爹如果敢包庇你,老子便连你爹一起宰了!是非不分,大义不明,不配身居高位,你可懂?”周遭苦口婆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