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来这些骂名应当是归于李世民和李贞的,毕竟隶圉司的建立是李世民的意义,运送仆从的则是李贞,也恰是有王亭初在前面挡枪,这口脏水才没有泼到他们两人的身上,光是凭着这个功绩就充足他封侯了。更不要说这些年他还替李世民办了很多的脏活儿,对于大唐来讲这是一个功绩涓滴不下于李靖房玄龄之流的功臣,只是他寺人的身份限定住了他的生长,不然的话封侯拜相完整不在话下。
第二百二十五章实话?谎话?
“这段日子父皇亏你照顾,你也辛苦了。”看着更加衰老的王亭初,李贞温声道:“你为大唐做出如此进献,等父皇规复皇位,论功行赏的时候,必定少不了你的一分功绩。”
李贞道:“《兰亭序》在辩才大师的手中,只是辩才大师自从二十年前出国布道以后,就再也没有返来过大唐,更不知存亡如何,《兰亭序》也跟着他不知所踪了。不过父皇放心,等这件事畴昔以后,儿臣就派人出去寻觅辩才,想来一他高深的佛法,应当是能够在周遭各国留下本身的踪迹的,真要寻觅却也不难。”
李世民道:“这些你别管,先答复朕的题目。”
李贞眼中肝火无尽伸展:“儿臣的至心话就是,这些大唐帝国的囊虫,大汉民族的败类,他们的血脉里一向都流淌着汉奸的血液,全数都该杀光扑灭,一个不留。并且儿臣筹办编辑一本《汉奸录》,收录古往今来几近统统汉奸的名字和事迹,这些世家一个也不能放过,全数都要记实在册,被万世唾骂……”
李贞心中一颤:“父皇~”
“儿臣的谎话则是……这帮罪人固然罪该万死,但毕竟各为其主,兵不厌诈,胜者为王,为此不择手腕倒也理所该当。他们勾搭内奸当然要被千刀万剐,但他们的家人却并没有参与出去,只需求尽数贬为百姓,放逐三千里便能够了。”
李贞沉默了半晌:“父皇想要听实话还是想听谎话?”
而李贞也不是好相与的,论心狠手辣乃至还远超本身,一旦李治落到了李贞的手中,那才是真的算是想死都难了,李贞必然不吝于在李治身上利用人间最残暴的科罚。而一旦落到了这个境地,乃至连李世民本身都不好为李治向李贞讨情,因为面对造反者,不管是任何惩罚都是不过分的。是以与其让李治在将来受尽折磨以后惨死,倒不如现在就脱手直接送他上路,也好让他少受一点罪――这是他作为一个父亲,所最后能为本身孩子做的事情了。
“行了,起来吧,带本宫去见父皇吧。”李贞实在是受不了一个老头子跪在本身跟前大哭的模样,赶紧转移了话题。
但是外人不晓得,李贞还不清楚吗?王亭初这些年立下的功绩涓滴不比汗青上的那些驰名的寺人差,他当然在有资格封侯的,李世民迫于朝野的压力,再加上心虚的原因,是以不敢对王亭初有甚么封赏――不然别人会如何想?莫非王亭初这些年做的事情都是你授意的不成?如许一来锅就真的会扣到李世民头上去了。
“贞儿,你终究明白这个事理了。”李世民抚须赞道:“你要记着了,为君者,最忌的便是意气用事,任何事情都是要从大局的角度来对待的,在君主眼里向来就没有恩与仇,更没有情与义,一个贤明的君主眼中向来有的就只要好处,我们所做的统统事情都需求从大唐的角度解缆。只要合适大唐好处,哪怕这小我犯了杀头的重罪,你也必必要赦免他。而如果一小我的存在对大唐没有任何好处,反而坏处多多,哪怕他是无辜之辈,在需求时候也必必要痛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