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是甚么东西?
“一百贯?”崔掌柜倒是不感觉贵,相反的,他感觉太便宜了。
听到这话,崔掌柜的心总算是安宁了一点点。
“但是它清楚啊!”
干系到几万贯的支出,哪怕是长安城的顶级勋贵,也不能说忽视就忽视了。
“前几天郑家小娘子的玻璃镜子掉地上了,一下就碎了,但是铜镜的话就完整没有这个题目!”
……
当务之急,是搞清楚珍宝阁的玻璃镜子到底是甚么一回事,本身另有没有挽回的体例。
这让自家的铜镜如何卖?
一对姐妹模样的小娘子,在脂粉铺子内里选购了一些胭脂之类的物件后,开端对镜子提起了兴趣。
“这一面玻璃镜子多少钱?”
明天刚买,明天就来退货,想不退吧,能买得起自家铜镜的都不是浅显人家后代。
那神采,一时红,一时白,让人看了感觉惊骇。
脂粉铺子每年三成以上的利润都是来自于各种镜子的发卖,而本年崔掌柜更是孤注一掷,把统统的宝都压在了江南道过来的铜镜上面。
“买面镜子是个好主张,但是这个铜镜不可。”
脂粉铺子。
堆栈里那几千面镜子,本来觉得最多两三个月就能卖出去,现在看来……
“一百贯一面!”
“玻璃镜子制作烦琐,做出如许的镜子已经是巧夺天工了,要想更大的,难度非常大。”
“不美意义,我们目前只要同一的一个尺寸,没有更大的。”
这么一算,一天真正卖出去的竟然只要五六件,这个趋势仿佛还在往下跌!
崔掌柜不顾本身被人鄙夷的局面,持续问道,“为何我向来没有传闻过玻璃?看着模样,这玻璃仿佛和水晶有点像?”
“阿爷每个月给我们的例钱是有定命的,传闻那玻璃镜子卖的比较贵。”
脂粉铺子的买卖固然没有到门可罗雀的境地,但是和劈面珍宝阁每天喧哗非常的环境比起来,还是大有不如啊。
毕竟,鸟为食亡,报酬财死啊。
“如何不可了?传闻这家铺子的铜镜是长安城最好的呀。”
“玻璃镜子?我倒是见过几次,但是阿谁是不是有点太小了,放在换衣间里有点分歧适啊。”
五十贯和一百贯,看起来只是差了一倍,那是因为人家不想卖五百贯、一千贯,不是卖不出去。
归副本身的玻璃镜子不愁卖,此人看着古怪,如果不买的话,就让他走吧。
人家是因为上等的铜镜也就是五十贯钱摆布,以是才花五十贯,并不是说只能买得起五十贯的镜子。
“客长?客长?”卖力欢迎崔掌柜的丫环看到他一动不动的盯着玻璃镜子发楞,感觉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