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三嘛,就是告你这个县令,懒政不说还乱判案!”
本就心烦意乱的,成果李丽质恰好撞在张穆的枪口上,被张穆按住肩膀就是一顿喷。
可就是这一回身,李丽质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惹得她小脸当即就红透了……
李丽质的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离家出走可不成,你爹必定急坏了。”
“哎!如何还哭了呢?别……别介啊。”
“就算你不说,等忙完秋收我也会回京问问,问问那昏庸的圣天子,是不是把我们松州给忘了!是不是不记得治下另有松州这几十万子民了!”
“粮食也就罢了,这但是跟吐谷浑交界的最火线,我跟朝廷要的兵又去了那里?”
“回家就得结婚,本蜜斯才不傻呢!家里的菜也不如你做的好吃,不走不走!”
“吃了饭,我给你捎上粮食,快回家去吧。”
“甚么没事!本蜜斯状告有三,这第一就是你的宠物咬死了我的马。第二就是我父……我爹逼我嫁我不喜好的人。
“哦?真的吗?那我可真得感谢您。”
嘿!这丫头,豪情还赖上小爷了?
张穆的行动,就好似一把锤子,敲在了李丽质的心头……
我……
“它咬死了你的马你让它赔啊,又不是本官咬死了你的马。”
说着,李丽质再度袭来,仍旧没有得逞,气得直跳脚。
穿越前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穿越后军政一手抓,别说谈工具了,连雌性生物都很少打仗的张穆,哪晓得如何哄女孩子。
“整整六年,一粒皇粮也没见着,要不是小爷另有点本领,松州城可就得吃人了!”
“六年了,整整六年了!你晓得这六年小爷是如何过来的吗?”
“呵,小丫头电影也不晓得谁惯的,一小我出门在外还敢一副大蜜斯做派,怕是没挨过社会毒打。”
反观李丽质,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不敢置信的直视着张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好半晌,回过神来的李丽质带着哭腔,小模样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看的张穆腮帮子直抽抽。
至于张穆吼她的事情,早就被她抛之脑后了……
“这第一,谁咬死了你的马你去找谁,第二是你的家事,我没资格管。”
“走,我做点吃的咱先填饱肚子。”
“别哭了别哭了,哭的跟个小花猫似的。”
“就是它!就是这头明白兽,就是它咬死了本蜜斯的汗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