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还是伯父一如当年之算，再未曾遗之。”
……
“要说也轻易，我们娘娘对她母亲，但是有冰成美事之德，德奖人又极孝父母，想必是会情愿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淑妃对劲点头：“那便甚好……青玄，本宫有些疲累了，着内阍上落了锁，我们安息罢！”
“那就好……那就好……唉，提及来本该父执亲身脱手的，可提及来毕竟是陛下圣仁，不忍看这些……”
稚奴这般一说，德安也觉有疑，便道：“那这小女尼……”
青玄再笑。
“你可别小瞧了她，她如果真的不争不抢，又如何能一起保着这贵妃之位至今？另有那燕贤妃，也是一个不好相与的角色。我们四殿当中，固然就属这万春殿（燕妃所居）看起来最安静，但是青玄，这大要看起来越安生的人，常常就是越短长的那一个。不过幸亏她平素从不与任何报酬难，那我们也不与她难堪便是。”
长安城。
“但愿如此。只是却又得破钞一番工夫，去寻那孩子的下落了。记得，不管存亡，寻到以后，让她……”
“德安，如果这世上真有这等事通鬼神的玄术，你感觉父皇会做些甚么？他必定第一个，便是寻了那人来，求了地冥，替我改寿起码百岁。”
淑妃再点头，道：“那郑氏呢？如何？”
未几时，青玄便从殿外奔入内寝，见淑妃正妆端坐，便叉手施礼道：“娘娘放心，人已然走了。”
稚奴看完宫外密报，交与德安。
“父执放心，德奖再不令别人得见的。”
一轻风悄悄吹过殿门外，青玄似是不觉，只自顾自去传了话。
“另有甚么可疑的？”淑妃淡笑：“那韦氏，恐怕一个孩子保不住，以是做了两手筹办便是。只怕阿谁侍女，也一定是至心奉养郑氏的……或者，韦氏除了那两个亲信，底子没有让任何人晓得这凤麟方有杀母之害的事情。只是，不晓得此事，那韦贵妃却如何作态。”
午后。
少年恰是卫国公李靖之次子李德奖。
一番嗟叹以后，长孙无忌才肃容一问：“如何？她可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