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李云走出殿内以后,李治脸上的笑容,便垂垂安静下来,又看了看德安道:
“高丽之事,乃至连诸位也都晓得,这高丽必定要打,也必然得打,只是却需得悠长计。
因为以稚奴所见,若要父皇停歇此怨,只要两条半路可走。而这两条半路中,最直接的两条路,倒是要么高丽灭,要么刘洎死。
“难为您了,刘洎如此自作死,却还能得师长如此庇护。”
太宗冷冷一笑道:
“师长(房玄龄是李治的教员之一,以是叫师长没有错。)但是感觉奇特,为何稚奴漏夜前来?”
到底所为何来?
散议后。
而他为何如此……
李云想了一想,才道:“怀质兄为人朴重,且常常有公理之心……不知太子殿下何故此问?”
其他,实在再无良法。”
很久,才讶然道:
李治再落一子,才道:
房玄龄闻言,心中感激知遇之情,一时难以言表。
少年闻言,含泪感激道:“太子殿下大恩……当真是让李云不知如何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