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魏大人现在身后之名已污……”
李治忍不住笑骂:
“韦挺至后,未曾依先检视漕渠,便催工造船,运米而下。
李治闻言,面前一亮,随即又黯然道:
连母后这般气度无垠的,常常提起此事,也对刘洎各式不悦,何况是因为那事,被本身mm无法逼得自请退权的娘舅?
韦挺入东都,太宗乃亲审其罪。韦挺初起各式哀告,又道副使崔仁师明知运夫逃脱之事,竟不上奏之事欲得脱罪。
但是殿下,您不明白呀……对我们这些人来讲……主上的英名,大唐的江山,这才是第一紧急之事,其他的……
房玄龄却笑道:“能将朝中民气洞悉至此,殿下,您当真是秉承了皇后娘娘良佐之能了……是故,您之所计,说不定却能成为最通之计呢?”
“实在此时父皇只不过是气急攻心,若现在有魏大人在,那便统统好说。只是现在他已不在,父皇又认定他是阿党沽名,卖直之徒……
“那便不必再保了。稚奴说过,以父皇的心性,只要刘洎死,那高丽之事,必定息止。”
“此计太难,毕竟只能在父皇行军受阻之时方可行谏。再者,魏大人之事,皆因禇遂良起。禇遂良之以是这般做,不过是因为娘舅不喜好魏大人。房相常日里自处尚难,何况与娘舅相争?
殿下,您这些光阴可没好好歇,还是早些歇息罢!”
船行至卢思台,方知渠闭之事,欲进不成,欲退,渠水又已干枯,是故才将军粮卸下,储存于卢思台侧。
贞观十九年仲春十二日。
千年得遇一明主啊!”
“微末之瑕,不成掩瑜。再者刘洎之事,毕竟是他自取,与人无干。便是后代有所疑否,那也是后代的事情,何必因为戋戋后代空名,而使得天下不安?
“殿下说得极是。这韦挺不是因为与韦贵妃有亲,会伤及武姐姐而受您不喜,那刘洎也不是因为他儿子多次三番来烦武姐姐,你看着烦才想贬谪……
房玄龄闻之,乃心中暗叹李治知机至此,遂放心依李治之计,以求止征。
李治却道:
贞观十九年正月二十一。
“既然师长对峙,那想必自有其理,稚奴便不再多言。”
德安闻言,也默沉默。
这些可不是我做的……”
不过如此罢了。”
时有开府仪同三司仕尉迟敬德上奏道:
朝中高低闻,乃知太宗意欲亲征高丽之心,已决也,皆忧之。
“你当我真只为了媚娘,才要这般费事,去撤除那韦挺与刘洎么?我方才与房相之言,合着你竟是半个字也听不出来?
“这一点,老夫自有计算。只是还需请太子殿下,多多进言才是。”
德安看看摆布无人,才含笑道:
贞观十九年仲春初二。
李治想了一想,便叹了一声道:
都是他们本身作的。可好?
……
实不相瞒,稚奴此来,便是想劝一劝师长,想请师长不必再保那刘洎——毕竟,他与天下百姓之安相较起来,毕竟还是后者更紧急些。
“但是殿下方才只说了两条路,另有半条呢?”
德安便道:
“朕自定州出兵以后,便由皇太子治监国,诸臣当经心为辅。”
太宗闻之益鄙韦挺其人,然其告之,不得不罚,遂罢韦挺、崔仁师二人之官,又令韦挺以白衣之身(就是没有任何官职在身的浅显人)参军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