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复埋首于奏疏当中。
萧良娣一句话,却在刘昭训昂首的半晌间,噎在了喉咙里――
可惜本宫此胎是女……若非如此,只怕殿下再不会看那王氏一眼了!”
“提及来,姐姐与mm也算是有缘,竟一同入宫,奉侍太子殿下,是故mm便总想着要与姐姐一见。
“可不是?提及来还是个正妃呢!连一个小小的昭训都容不下,那里有甚么正妃的架式与态度!
“我晓得,他是太子妃的父亲。如果他不是,我还不消此物呢!”李治淡淡一笑道:“你尽管去便是。”
又自照镜半晌,高兴道:“别说,这明珠凤簪,还当真是合极了本宫的情意。”
公然,传言不虚,这刘昭训,当真是与本身有几分相像……
遂传旨德安,着其入东宫传旨:
“不知萧mm召云若前来,是有何要事?”
太子妃王氏,办事不当,更有不尊母妃韦贵妃之失,因念父皇宽宥,遂罚停俸一月。
可刘昭训却似心不在此,只是冷静地点了点头。
“无妨……只是忠儿身材不大好,方才出来时,正哭闹着,云若实在是心牵季子。”
萧良娣见她如此,心中也觉无趣,又着身边侍人拿了些好东西与宇文燕,权当犒赏,便着玉凤送了她出去。
便罚一个月便是。再多,便是不尊敬她了。”
一边侍立的玉凤借机笑道:“太子殿下公然内心是有仆人的,您瞧这明珠凤簪,珠累金攒的,又富丽,又气度。”
玉凤就等着萧良娣这一问呢!眼儿一亮,便笑道:“仆人可猜一猜,这东西是谁进的?”
太子殿下叫你如何着,你便从之便是。”
“良娣mm长得,公然是少见的明丽动听。
只是云如有一句话,却要提示下mm,不知良娣mm,可愿一听?”
那张固然有着连脂粉也掩不住的青涩,但是却分外……分外让她感觉心惊,让她感觉痛苦,也让她感觉万念俱灰的脸……
德安闻言,也哀告媚娘。
“良娣mm与云若同为太子殿下侍嫔。当真是有缘。且蒙mm相救,得见父亲,云若心中感激得紧。是故才出此言……
“你归去以后,去丽正殿里取那日前陈州刺史麾下所进的明珠凤簪,赐与宜春宫,萧良娣处。便说是我赏的。”
想了一会儿,她还是苦苦一笑,摇了点头:
竟然……竟然还敢以表里有别之说,不准人家刘昭训的父亲入内看望……
萧良娣倒也识相,闻言便道:
玉凤又对劲道:“另有更合仆人情意的呢!主子可知,为了刘昭训一事,陛下亲身下了旨,将太子妃罚俸一月,殿下又担忧仆人受委曲了,还要她禁足承恩殿一月呢!传闻这旨令一下,太子妃当时就软在承恩殿了。”
半晌,萧良娣又道:
入得宜春宫正殿,便见萧良娣高髻正坐,刘昭训便欲盈盈下拜。成果萧良娣便仓猝唤了一旁的玉凤扶起刘昭训,又笑道:
此言一出,在案几以后的太宗便是点头暗笑,却毕竟没有制止。
德安讶然:“但是那陈州刺史……”
“昭训姐姐,你说好端端的,这萧良娣做甚么请你去呀?”
想一想,她便只得叮咛乳姆看好了忠儿,本身却带了宇文燕,跟着玉凤出了宜秋宫,独自往宜春宫而来。
正含笑看着小小李忠吃饱了,睡着的刘昭训。闻得宇文燕来报导萧良娣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