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安又道:“殿下,容德安说句不客气点儿的话,武姐姐所言,却没有甚么错的……我们身在这宫中,哪一日不是这般过日子?
“吴王之慧,极肖其母。他何尝不知这刘洎之心性?若强之,不若软磨之。与其威胁不成,反而使得刘洎一怒之下将本身儿子推了出去做个大义灭亲之状,引得主上对他更加信赖,两边皆空,倒不如干脆悄悄放过,让这刘洎对贰心胸戴德之情,今后,说不得便有些用处……
“徒弟说得是,不过自古以来言六合君亲师,这季子愚昩,既然上不能通六合之意,下不能得君亲指导,天然是要乞助他的徒弟了。却不知,他这师附会如何答呢?”
可惜得很,徒儿读到这里时,前面几片简文便因年久日长,是以断裂不见。是故想就教下徒弟,如徒弟所见,却不知这季子,该当如何是好?”
太宗以长幼有序之因,拒不该允。
“去,宣马周入内。记得,莫轰动了任何人。”
李治闻言,如醍醐灌顶,大喜不堪,便谢马周。
“你如何能这般说父皇?”
“长兄英伟过人,文武双全,兼之大志霸业,自存于胸,是为良才。幼弟无能,柔懦无知,但幸亏气度尚算广大,保家之意还算果断,是故各有所长。单论创业者,那长兄乃是一代英才无人可及,然若论守成,长兄虽英伟,却毕竟易偏听他信,且意志多有不坚之处。易受**。”
几句话,说得李治一时闷了口,再未几说一句。
“如何了,这般大气?”
马周点头,捋掌笑道:
是日,公主竟自备车马,入九成宫求之。且不顾诸臣正列席议事,乃坚以上奏,太宗大怒,遂着其立即离宫。
“那便天然当是去就教一番这季子信得过的人了……”
吴王府。
“她凭甚么这么说我?!我……她……”
德安一番劝谏,当真是让李治沉着了下来。
殿下,容德安说句不好听的,您这些气儿,还是等着武姐姐成了您的人,再说也不迟!到时候,您便是每天跟武姐姐撒娇耍小性儿,大师也是感觉无妨!”
高阳一出口,便是一句惊天之语,李恪眉头一皱,摆布一看,幸得无人,便不悦道:
已适房玄龄府中次子房遗爱之太宗女高阳公主李凝珠,几次三番上表,请太宗准着赐驸马房遗爱承嗣房玄龄国公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