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奴想了一想,却劝道:
河东地动。
而后更着令宫中司宝库出金银器无数,皆售于长安宝市,所得之资以换粮米等物,速运晋州,又一日五传圣旨,着令周边诸州大吏皆以米粮钱银人事劳力等物相济互助,更着旨停息征戈之事,留部军驻守边疆外,余之雄师皆返晋州等灾地,以助本地复活。
朝中闻之,颇觉得李治过忧。
……
朝臣闻之大动于怀,感然泪湿于睫者十之**。
更于圣旨中云:
何重何轻,诸卿当知!朕意已决,再不必言!”
夜。
李治闻之,既喜且忧,先问百姓生存,又问复家(重修故里)何如。
李治又亲率百官入庙请以三牲祭祖祭天,求得彼苍、宗祖,力佑大唐受难之民。
“先帝方逝朕便补葺宫室难道大不孝?百姓受难,朕不哀不告难道大无德?且朕虽有微恙,却不至殒,百姓若不复家,则必当死伤复兴……
“娘娘,只怕不得呀!前些日子怜奴成心去探一探那武媚娘真假,但是怜奴方才到得承香殿,便被拦了返来……
李治又于朝中传旨,着令再遣禇遂良为慰情吏,亲赴河东慰之,又步落龙座,亲扶其臂,切切言道:
又亲书圣旨一道,着禇遂良至灾地后,当立时诏告百姓免赋税三年以安其心,着其力图其生。
因而旨传有司,乃停统统宫室修建、禁苑理治之事,着以发良匠名工,随诸老归复灾地,以复其家火线再归。
李治闻之,点头乃道:
毕竟一国之母,职位不凡……既然陛下受那萧氏贱婢所惑偶然靠近娘娘,那娘娘何不设法,先使得陛下不得不近娘娘呢?
“实在娘娘,怜奴曾偶尔听闻元舅爷说过,若论起来,这大唐皇后之废立,却一定是陛下一人可得定夺的。
“天不怜吾,然有大贤人怜吾如阿父也!何必言苦?”(老天不顾恤我,但是有这么一个大贤人垂怜我如我的亲生父亲一样!何必说甚么苦不苦的呢?)
“你的意义是……借助本宫母家之势?”
怜奴闻言便皱眉道:
贞观二十三年八月十一。
主被骗重龙体为要!”
王善柔心中微酸:
“传闻元舅爷似是发觉了陛下对那武媚娘的心机,讨厌她得紧,之前又杀之不得,因而便设了体例将云泽殿伶仃立了出来,不教任何人靠近……
禇遂良更爱重李治爱民信臣,乃誓词必以慰民火线转长安。
诸臣闻之,慨然,叹然。
百姓之心,遂归之于望。
王善柔沉默很久,才游移道:
“如此一来,难道本宫只得眼睁睁看着那萧氏上位?如此大辱,本宫如何受得!”
王善柔沉默很久,才悄悄叹道:
李治闻之震憾,乃遂着封四品大员为慰情之吏,着以问之。更诏令太极宫中高低,半月戒酒肉筵席,所节之资,尽皆以济灾黎。
那边,可守着元舅爷的亲信呢!”
“先帝曾言,民乃国之生存,现在死众五千,如朕痛失五千亲也!相称良顾善慰,朕方得心安。”
“主上之疾痛,太医皆道需得静养调剂。且太极宫年久失修,又地处阴寒,于主上龙体大有不安。先帝贤明,然亦言太极宫非良居地点……
全部陇西一带皆得震感。晋州尤甚,至初二,处所官员盘点死伤,乃飞马快报李治,道近五千人因地动势急,不得逃脱,压杀于自家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