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舅此言,倒也是颇合朕意。然张卿之言,却也不无事理。三公之位,现在仅得元舅一人劳累,朕心不忍。是故,倒是当再立一名。
李治见状,便也对许张二人多加安慰,又着其复入班列以内。
诸臣见状,也是群情纷繁。
是故这三公之位,自当再觅天子血脉嫡亲可成!”
“娘舅直言敢谏,实乃大唐之福。既然诸卿皆觉得此事不成为之……那便临时一放便可。”
长孙无忌闻得李治让步,心中微松,起家乃谢过李治之恩,看也不看跪在一侧的许、张二人,独自入班复列。
“臣等皆请主上,以先帝之遗言为要!”
长孙无忌谢过李治,便出列而跪面李治,安然奉圭道:
“英国公不必虚礼,但有所奏,固然言来!”
王仁佑出列,乃道:
只是可惜,英国公日前固辞不受,不然本日也不必如此劳烦。”
一面说一面看向李绩。
长孙无忌一跪,诸臣便皆从之。
陈州刺史王仁佑见状,便起而道:
“主上贤明!濮王不建立为三公!”
“主上贤明,禇相虽有功,却非得至伟至要,是故确然不当为这司徒之位。三公之位,缺漏也非一时之事。且眼下主上新日初升,自当以理朝政为要。臣觉得,此事可临时不提。”
李治咬牙,正待言时,却俄然闻得一人请奏道:
李治微微一顿,想了一想,却笑道:
“臣长孙无忌,有奏天听。”
“王卿所言很有其理。不过许卿等几位大人之言也很有事理。禇相功高,却究竟分歧礼法。”
李绩心中暗叹一声,便起家奉圭道:
李治一言,立时便惹得王仁佑皱眉结舌,虽欲辩驳,却不知如何。
“既然如此……
许敬宗乃道:
李治想了一想,含笑道:
李治闻言,想了一想,含笑点头道:
现在既复得明主,天然当再觅良辅,以助三位首辅大人,事主至恭。
唯李治闻言心中大喜,然却不形于色,只仍然含了笑看着他道:
此言一出,头一个吃了一惊的,便是长孙无忌本身——依礼依制,他这般打断李治之言,都是大不敬之罪。
朝中文武虽有家数,然眼下却均以长孙无忌马首是瞻,见长孙无忌默许,也是抢先恐掉队言,请封禇遂良。唯有许敬宗等寥寥几人,力谏不成。
而若要得此,则三公必得其二方可行。
“主被骗知,先帝在时,便有明言,道濮王有大不道之为。前车之鉴,后事之师,主上万不成因一念之仁,而使其他灰复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