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发明谶书之事,卑职与几位县官亲眼所见!他等也都已经具名作证!”
“鄙人倒感觉杨推官恐怕凶多吉少!现在圣上极其宠幸王忠嗣,他一个小小的大理评事,怕是会被圣上舍弃!”伯县尉道。
杨游俄然感到一股非常恶心的恶臭扑鼻,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
杨游等人的背影垂垂远去,张县尉非常替杨游担忧:“商公,杨推官此去没事吧?”
那杨游也并非一个小小的推官罢了,他也是圣上圈点的摄监察御史、大理评事!还请圣上明察!”
“奏!”
那张县尉却没动,别的几个县官一听也惊奇不已!
连续三天都是如此!
那陆宏一听,觉得杨游在恐吓他:“你这些吓人的伎俩少来!鄙人不是吓大的!”
只见他神采刹时变得可骇不已,擦了一把脸,然后扭头对张县尉道:“当即让狱卒出去,将陆宏重杖一百!”
李隆基一听,顿时神采大变:“那陆宏我倒也晓得,跟着王忠嗣多年,还曾经救过他一命!在征讨吐蕃、西域时也立下大功!一个四品高官,如何被一个小小的推官给杖毙了?
“吴国府承认了谶(chen)书之事没有?”
“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那就多谢杨判官!请杨判官放心,小人别的本领没有,就认得一个‘忠’字!”
“臣李明义有事奏!”中书舍人李明义出班道。
“你等此后也不要畏首畏尾,对那些违法的恶人,不要姑息养奸!”杨游说完,就翻身上马,奔驰而去!
早晨,杨游房间。
“启禀圣上,那陆宏之前的确有功!不过现在他仗着王将军得天子宠嬖,骄横不已,横行一方!昨日之难也是咎由自取!臣也曾经调派京兆士曹吉温训戒过他,可他一向充耳不闻!
这使职就是钦差,摄监察御史,也是御史!欺侮钦差相称于欺侮天子,是十恶之罪!
李林甫一向对王忠嗣非常妒忌,怕他入相,因此本日却替杨游说话。
杨游没有再说话,乌青着脸走了出去!
谁知这话却换来桂县丞一阵嘲笑!
“杖毙陆宏之事定然已经到了中书门下,明日早朝必定集会此事!你早些歇息去吧,明日我等快马回京!”
“陆宏,你想清楚没有,肯认罪吗?如果认罪,本官请旨,从轻发落!”
李隆基一听李林甫之言,略微一怔,随后道:“既然李相如此说,此事明日午后与杨游对证!二位李相、萧炅尚书、高将军、杨中丞插手!”
“我认你娘的屁罪!”因为杨游站的很近,一不谨慎,那官服一角却俄然被陆宏抓住了!只见他猛地一扯,倒把杨游的官服扯下一大块来!
“我等都当了杨推官的垫脚石,你等还看不出来吗?”桂县丞摇点头,单独拜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