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
想到这个,他不免就想到了宗室里那几个有威胁的,眼中杀机闪过。
而算账……
“为何夜间打杀?”李治也很不满,“闹腾的满城风雨。”
“本王让人把她丢到了一具尸骨的边上,把门锁上……”
“多谢武阳伯。”李元婴献上咸肉,诚心的道:“某另有拜师礼,恳请收了。”
你坑我呢!
“滕王……会算账?”李治深知这位王叔的尿性,喜好画画,喜好大兴土木,但别的事儿一概不管。乃至于在封邑滕州多年,府中亏空无数。
“来由,别说甚么尊师重道。”
而宗室如果画画,如果痴迷于修建艺术,或是喜好飞鹰喽啰打马毬甚么的,这等长进天子会格外的欣喜,并主动出资援助。比如说李元婴这十多年到处玩行动修建,先帝看似气愤,实则暗喜。
“本王过问又如何了?”李元婴是真气愤了,骂道:“本王在家中放心疗养,可就有人指鹿为马,说本王虐杀了仆人。还说本王大半夜杀人,吓得一坊人胆战心惊,这是诽谤。诽谤也就罢了,害得本王被扣了食邑一百户,哪个贱狗奴干的?”
“滕王竟然这般长进,朕心甚慰。”对于宗室长进,帝王老是表情庞大,你如果技艺长进,或是和魏王李泰当年般的交友大儒和臣子,这等长进就是寻死。
这是摸索,更是一种期许。
“好体例!”
“滕王高超!”
这货但是敢冲着先帝说不平的混不吝,屡教不改的人渣。
“灌醉以后呢?”
“那新学还能教人算账?”他摸索着问道。
李治震惊了。
贾安然当然不能收了李元婴做门生,他顺手提起咸肉,“给兄弟们加餐。”
淦!
这等算账的本领不算是甚么,能够清楚记得那些数量标本领可谓是天赋。
这话好有事理。
“你何时会算的账?”李治想到了别的事儿,眼中多了阴霾。
他持续骂了三声贱人,接着就带着咸肉去了百骑。
十一岁的少年……一去封地就折腾,各种作死。
奴婢划一于牲口,你管得着吗?
长孙无忌嘲笑道:“大早晨打杀奴婢,一坊骚动,你可知罪?”
晚些到了御前,按例议事结束后,长孙无忌说道:“陛下,宗室这些年大抵还好,可有些却放肆扰民,各地叫苦不迭。”
宗室的人越少,对外甥的威胁也就越小。
但……
长孙无忌看了李元婴一眼,感觉此人真的是在找死。
但人渣滕却很少惩罚家里人。
他仿佛看到了剑拔弩张的场景。
李元婴真的发飙了。
不得不说,长孙无忌这个用心就算是先帝活着,也得竖大拇指赞一句干得好。
老鸨看到李元婴就像是看到了乞丐般的,眼皮子都不挑一下。
这个宗室残余竟然会算账?
这是要当场考证,如果错了……李元婴就是欺君,要重罚。
李治心中一震,“弄几本账册给滕王看看。”
“臣夜里算账查出了贪污。”李元婴感觉这些人脑筋有题目,“莫非还得品级二日再鞭挞?”
肖博感喟一声,感觉本身就像是即将走上祭台的祭品,连衣服都被扒拉洁净了。
帝王不受威胁,压根就不能。
“陛下!”
邻居们怒不成遏,却无可何如。
晚些帐本送来,宫中御用的账房数名坐下,手中竟然拿着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