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大叔,君子有成人之美的嘛,再说唐大人一个文官,又不会领兵兵戈,你放了他也没甚么丧失啊!你说是不是,大叔?”子轩持续鼓励他。
子轩道:“唐大人,明天蒲坂的王行本已在独孤怀恩的猛攻陷投降了大唐,陛下定在正月十七日亲身到浦坂受降,而独孤怀恩早已在浦坂布下天罗地网,单等陛下渡了黄河就机起事。”
李渊定晴一看,恰是唐俭,下了船舶来,骇怪地问:“唐俭,你不是被俘了吗?如何来到此地?”
“丫头,别闹了,快归去吧,怕是李世民那小子正担忧你呢!”尉迟敬德调侃着子轩,仿佛已经看出她跟李世民干系不普通。
正月十七日凌晨,李渊张帆待发,正要登船开赴浦坂受降。只听得一人一骑吼怒而来,“陛下,请留步,臣有急报!”
李渊惊出一身盗汗,“甚么?独孤怀恩谋反!此话当真?”
是啊。这如何能忘?当初在晋阳起兵的过程中唐俭可见地过子轩的本领,因而问道:“那,独孤怀恩筹算如何做呢?”
敬德恍然大悟,“是如许啊!那你就留下持续劝降我吧!”
尉迟敬德跟子轩一起来到大牢,对唐俭说:“唐俭,本将军成全你一片孝心,快快归去见你夫人吧。”
子轩暗自叫苦,史乘上记的是这招儿啊,这尉迟敬德如何不买帐?汗青究竟偏离了多远?流露叛变的元君宝不在,报信的刘世让不在,连压服尉迟敬德的借口也不对!
“什……甚么目标?”
“这……子轩女人如何晓得?”唐俭仍不信赖独孤怀恩会谋反。
“感谢大叔!”子轩拿了油锤跑了出去。
唐俭拱手一礼。“如果唐俭出了大牢,定不负陛下,亦不负女人所托。”
“我不是不信唐俭想活命能想出这招儿,我是不信李渊能放弃河东!”敬德道。
唐俭道:“当真!子轩女人算出来的,她让臣必然带话给陛下,千万别渡河受降。”
唐俭看着她手里的油锤,“女人不会只是为了给我送油锤才来的吧?”
唐俭寂然道:“为了大唐,唐俭死不敷惜,只是我要如何出得了这大牢?”
“我被尉迟将军抓来的啊。”子轩摘下头上的珍珠钗递给狱卒,“小哥,这个请你喝酒,尉迟将军准我来给唐大人送点油锤,你就让我们叙话旧吧。”
“陛下还是杨广的表弟呢!”子轩道,“陛下老是下诏责备他作战倒霉,他早就挟恨在心了!”
子轩说:“你不信能够留我在这儿当人质啊。”
尉迟敬德望着子轩道:“丫头,把你劫到这儿来只是为了逃命,现在已经逃出来了,我也曾承诺李世民送你归去的,不如你就跟唐俭一块儿走吧。”
李渊沉着一张脸,“这个独孤怀恩,竟敢谋反,朕几乎被他所害!多亏了子轩,子轩呢?她如何会在尉迟敬德的大牢?”
子轩回到尉迟敬德处。道:“尉迟大叔,唐大人让我给你带个话。”
“这个交给我来办,唐大人只需共同我就是了。”子轩慎重地说。“只是现在已是正月十五早晨了,陛下去受降应选在十七日白日。只要一天多的时候了,唐大人如果出了这大牢,必然要快马加鞭赶到黄河渡口,禁止陛下过河!”
敬德赞道:“丫头,可贵你这么讲义气,大叔怎会分歧意呢?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