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仪红了眼眶,拉着娇兰的手道:“我晓得你是为了我,但是今后别再如许了,我在这府里就你一个靠近的人,你如果再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让我如何办?”
四喜的嘴角噙着一丝称心的笑,“娇兰啊,齐王殿下叫你来,是想问问我们的齐王妃过得还好吗?”
长孙无忌又问道:“但是为了裴大人的事?”
“是。”娇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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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静冲动地说:“你说我给皇上的上书有错吗,啊?虽说现在裴寂官大,是左仆射,但皇上也不能让他坐到龙床上啊,这裴寂还就不知深浅地真坐在龙床上了。这不是有违天纲吗!皇上竟然不睬会我的上书,还辩白说昔光阴武帝也跟他的同窗睡在一张床上呢,真真气死人!”
“王妃,您可别忘了,您现在是齐王正妃,这过年过节去拜见皇上,按礼,齐王是只能带着您去的。”娇兰道。
“哼,想得美,我才不会给他跳舞。李元吉想让我奉迎他、凑趣他,让他等下辈子吧!”子仪愤然道。
刘文静低头不语。
娇兰道:“王妃,话可不能这么说,亲戚老是昂首不见低头见的,这齐王和秦王是亲兄弟,还怕没有见面的机遇?”
童四喜则狠狠地剜了娇兰一眼,心道这个多事的丫头,真是可爱,杨子仪一辈子出不了柴房才好呢!让她这么一说岂不是有机遇出来了?
娇兰听着听着就哭了,“没想到王妃您如许命苦,本来好端端应当嫁给秦王殿下的,现在却……”
“你是说让我冒充奉迎他?”子仪问。
“是。”娇兰答道。
“谁跟他是伉俪?有些事情你不晓得,他是骗我嫁给他的……”子仪把她和李世民是如何相爱、李元吉如何强娶了她、她以后又如何想逃脱又被李元吉抓了返来的事说给娇兰听。
娇兰擦了擦眼泪说:“但是,王妃您如许刻苦,只是苦了您本身,齐王殿下不会心疼,秦王殿下也没法晓得。”
子仪悲惨地说:“我还能希冀着世民晓得?他现在人在长安,如何会晓得晋阳的事?”
刘文静下朝后郁郁寡欢地走出皇宫。
她换上裙子,带着娇兰来到李元吉的住处,几个月畴昔了,这里一点没变,还像是他们结婚时的模样。童四喜没在,只要李元吉坐在前厅正座,侧首站了个西域舞伎。
娇兰不解地问:“王妃,您跟齐王到底为甚么闹这么僵?他把您关在柴房里,而您却恨他入骨?这伉俪本不该该有隔夜的仇……”
元吉玩味地一笑,“好,那你归去奉告她,她若给本王跳一支,本王感觉好就不让她住柴房了。”
第二天,子仪让娇兰去她之前住过的房间去找拉丁舞裙和舞鞋,没想到公然还在。看着这些从1400年后带来的东西,子仪百感交集,如果能回到当代,她不会再抱怨老天让她落空双亲,她会好好珍惜每一个自在安闲的日子。但是现在,她回不去,面前另有一场演出在等着她。
长孙无忌道:“唉!实在皇上真不该如此不公。晋阳起兵时您但是首谋,裴寂只是拿出了晋阳宫的财帛罢了;那屈突通也是您打败的,当时您还受了箭伤,可裴寂是一仗也没打,没有任何军功。您的功绩本就在裴寂之上,现在大唐建国,您的职位却在裴寂之下,我都为您气不公!”
子仪孔殷地问:“如何样?他们叫你去干甚么?有没有难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