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兰道:“王妃,话可不能这么说,亲戚老是昂首不见低头见的,这齐王和秦王是亲兄弟,还怕没有见面的机遇?”
“哼,想得美,我才不会给他跳舞。李元吉想让我奉迎他、凑趣他,让他等下辈子吧!”子仪愤然道。
那舞伎并不答话,微微点头便走到前厅正中间,明显对本身的舞技相称有信心。
第二天,子仪让娇兰去她之前住过的房间去找拉丁舞裙和舞鞋,没想到公然还在。看着这些从1400年后带来的东西,子仪百感交集,如果能回到当代,她不会再抱怨老天让她落空双亲,她会好好珍惜每一个自在安闲的日子。但是现在,她回不去,面前另有一场演出在等着她。
娇兰不解地问:“王妃,您跟齐王到底为甚么闹这么僵?他把您关在柴房里,而您却恨他入骨?这伉俪本不该该有隔夜的仇……”
因而娇兰把李元吉的话带给了子仪。
娇兰小声道:“您为了逃脱已经冒充奉迎他一次了,再冒充他会看的出来的。以是此次您要拿出‘至心真意’,不为别的,就为了将来有一天能见到秦王殿下。”
“王妃,您可别忘了,您现在是齐王正妃,这过年过节去拜见皇上,按礼,齐王是只能带着您去的。”娇兰道。
李元吉看到她一身虽奇特但却相称透露的打扮,早已血脉喷张,面上却只是笑道:“来了,这是西域最驰名的舞伎,你若跳的比她好,我就让你搬返来。”
子仪孔殷地问:“如何样?他们叫你去干甚么?有没有难为你?”
“是。”娇兰答道。
长孙无忌又问道:“但是为了裴大人的事?”
四喜斜着眼问道:“娇兰,这是西域的柘枝舞,没见过吧,都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