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轩拉过世民的一只手。交到尉迟敬德手中,敬德放声大哭,“丫头,你放心。大叔承诺你!大叔就是死,也毫不让人碰李世民一根汗毛!”
子轩已泣不成声,“世民,如果我分开你了。你要防备建成、元吉联手对于你,另有请你胜利后放过我姐姐,她真的是受了太多的苦……”
李世勣先容道:“二殿下,这位是孙大夫。孙大夫,这位便是我大唐的秦王殿下。”
连续三天,李世勣都没有返来,子轩的伤势越来越恶化,伤口开端发炎,高烧不退,大多数时候昏倒,醒来的时候越来越少。世民气急如焚,秋实哭得昏入夜地。
孙大夫一向云淡风轻的脸上有些动容,“殿下能得如此明理的王妃是殿下的福分,殿下能听王妃的劝说是殿下的贤明,而鄙人有缘能救治王妃是鄙人的幸运。殿下存候心,鄙人必然尽尽力。”
“没有如果!”世民搂紧子轩,“你不放心我,不放心你姐姐,你就好好活下来!我爱你,子轩,分袂开我……”现在的世民不是秦王,不是战神,他只是一个爱得太深的男人。
只见李世勣带出去一名四十岁摆布的大夫,一身天青色素袍,俭朴无华却洁净利落,跟在李世勣身后,背着个药箱,安闲地迈进大帐。他清俊的面庞带着与生俱来的疏离,一双出尘脱俗的双眸水晶般透明无瑕,此人清隽儒雅,一身清和,有着脱出尘凡的超然。
“如何了,子轩?”世民忙回过身来,倚在榻边看她。
世民别过脸垂泪。“子轩,别说了……”
“大叔……”子轩唤他,敬德这才又在榻前坐下。
“如果挺不过呢?”世民问。
正在这时,秋实跑了出去,“二殿下。李世勣将军返来了!”
“王妃不必多礼。”孙大夫说,“这几日王妃要好生歇息,不成劳心伤神。”
世民神采垂垂暗澹,满目惊怒转为悔怨,转过甚去,对孙大夫说:“孙大夫,对不起。世民因爱妃伤重急昏了头,子轩说得对,本王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消,不该思疑孙大夫的。不管成果如何,孙大夫都已尽了力,本王都是要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