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传来了慕容智的声音:“在,在,银字还在!”
郑刚令又道:“偷换银子之事,按我《大唐律》要打一百大板,然后放逐三千里,估计又挨打,又放逐,性命得丢半条。以是你丈夫说是你偷换的银子,统统罪恶由你来承担,而他表示银子还在,他情愿偿还给王大碗,你如不信,本官劈面问下他!”
差役们又点着了一根蜡烛就放到了慕容智老婆的跟前,然后另一根蜡烛放到了慕容智的跟前,全部院子里除了月光,那也就剩这两根蜡烛收回的亮光了,这么一弄,那些作证人的客人,另有慕容有牛全都看清这对伉俪的脸嘴了!
一想到有能够会挨一百大板,还要被放逐三千里,彪悍女人便吓得满身颤抖,板子挨下去,不死也得丢半条命,而放逐三千里更是有死无生,如果真的说她是偷银子的人,那她这条命也就到此为止了。
说罢,郑刚令也不管慕容智的老婆有甚么反应,直接走到了二堂门口,把门翻开,走进了大堂,对着内里大声喝道:“慕容智,银字还在不在?”
慕容有牛一下子瘫坐在地,指着慕容智气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他道:“慕容智啊,你这个丧知己的东西,你这是要坑死我啊,我但是里长啊,好歹也是官家人,你竟然敢坑我!”
慕容智的老婆到现在都没有明白过味儿来,她还是觉得慕容智都已经招认了呢,还把罪名按到了她的头上,她但是个彪悍的女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家里这个死鬼就是欠挠!
郑刚令也笑着,本想说外甥小小年纪,就喜好吹牛,可转念一想,他还真没吹牛,这案子可不就是被他给悄悄松松的破了么!
段保康手里提着只灯笼,走到慕容智伉俪跟前,见这两口儿趴在地上直哼哼,固然被揍得够呛,但却并没有性命之忧。
不过,幸亏李日知在这方面远超郑刚令,给郑刚令出主张,并且主张出的非常简朴,郑刚令一听,就晓得必然行得通,他必定能问得出来!
郑刚令属于比较呆板的君子型墨客,他能当上县令全凭着文章好,但要说变通,倒是稍差了些,特别是在破案方面,他更是不可。
里长实在算不上是甚么官家人,可慕容有牛却看得比天大,现在他做了伪证,还被县令大人戳穿,他这个里长如何能够还持续当下去,当不成里长,比要他命都让他难受!
“你这死鬼,你当是我本身要来的吗?”他老婆也急了,不管不顾隧道:“要不是你甚么都招了,还说是我偷换的银子,我能跪在这儿么,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说好了只要不承认就行了,还为甚么要承认?”
段保康哈地笑了起来,对着中间的慕容有牛和那些客人道:“你们是舍不得他俩啊,还是早晨没用饭啊,打了这么半天都没打死他俩!”
彪悍女人非常迷惑儿,她丈夫平常对她挺好的啊,如何一碰到大事儿,就变心了呢,还这么废料,他不是说只要不承认,任谁也拿他没法么,如何只挨了顿板子,就甚么都招了,真是一个没有效的废料!
客人们神采齐变,这话说的,就象是刚才他没脱手打人似的,实在就是他最早动的手!
段保康摇了点头,道:“看来你的里长当不成了,本来想着你能脱手打这两个贼人,毕竟你是里长,要公理为先,不能光想着他们是你的亲戚,可你竟然都没脱手,看来这是秉公枉法啊,这个里长我看你是当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