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闻言,讪讪的放下脚,冲着萧寒不美意义的笑了笑:“让侯爷见笑了,昨晚兄弟们都在看这药水的服从,倒也不困,谁知到了凌晨,都熬不住了……”
“愣子,快,楞甚么,快把鱼摘下来放到鱼篓里,从速,如果鱼跑了,你就给我下去把它摸上来!”
老赵伸手弹了弹圆不溜秋的头盔,转头对萧寒说:“侯爷,这盔甲既然已经定型,那侯爷你应当给他起一个名字,你看,叫它甚么比较合适?”
没想到,俩人刚跑没两步,就听到萧寒又叫他们,俩人固然迷惑,但还是从速回了过来。
再看老赵手里的两块就不大一样了,左手里的那块已经有了大块的锈斑,而右手那块固然大面上看不大出来锈,但是在边沿还是有一个个圆点一样的锈点。
垂钓是有瘾的,特别是鱼获不错的环境下,萧寒午餐也顾不上归去吃了,从上午,一向坐到下午,都没挪窝,当然收成也从巴掌大的小鱼换成了一篓三斤不足的鲤鱼,看的小东两眼泪汪汪,这钱,总算是没白花……
“熬不住就歇息歇息,熬坏了身材才是亏损,你们看了一夜,看出点啥来?”
哎,谁能想到,直到来到大唐,这辈子才第一次钓上鱼……
“哎哎哎,老赵,别踢了,让人睡一会,这如何了,如何凌晨才睡觉?”
黑着脸踹门出来,这才发明,一屋子人东倒西歪的在打盹,老赵正忙活着踹地上的人呢。
围观的铁匠们乐的一个个都合不拢嘴,这不但是完成一件利国大事,并且侯爷另有大把犒赏下来,恰好家里该打家具了,有了这笔犒赏,应当能买几个好木料了!
“黑的,甲叶的,叫甚么好呢?”
萧寒还没反应过来,上面马屁声便滚滚而来,听的萧寒都有些醉了,只是玄甲军,这名字如何这么耳熟?
秋风萧瑟,气候渐冷,前段时候方才把五十套铠甲发车上打包送给火线上的小李子,萧寒终究能够歇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