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得为臣作主啊。”杨国忠推金山倒玉柱般跪在李隆基面前,重重叩首,鼻濞眼泪齐流,委曲得仿佛被人轮了一百回的小媳妇似的:“陛下,李昌国他害臣。”
“我们筹办着,如果杨钊真要出征,我们就叩阙。”
“李将军救下他后,他冲李将军一通呼啸,抛弃负重盔甲,肝火冲冲进宫去了。”亲卫不住裂嘴角:“不消说,必定是去找那几个女人挑衅是非去了。”
“有何事?”李林甫问道。
“少废话,快去备车!”李林甫一边朝外走,一边喝斥。
“哈哈!”陈玄礼仰首向天,笑得极是欢乐:“杨钊啊杨钊,有你这么蠢的么?你那点弯弯绕,哪是李昌国的敌手。打得好!有没有打死?”
“好算计!不着陈迹,就让杨钊差点被打死,还成了笑柄。”李岫恍然,笑道:“就算那几个女人吹枕边风,陛下要究查,也究查不到李昌国身上。”
“站住!”
“恰是!”管家忙答复,不住咧嘴角,一脸的瞧不起。
“呵呵!”太子李亨大笑:“杨钊啊杨钊,你也就这点出息,被人打了,去处几个女人告状,真是难为你了!堂堂宠臣,跟个孺子似的,被人打了,就回家向父母哭诉,我肥白的小臀被打烂了,爹娘,你们得给我报仇啊。”
“没!”亲卫非常可惜道:“百姓先是用拳头砸、脚踢、吐口水,厥后就是抡起砖头,筹办砸死杨钊,就在这时,李昌国带领龙武军赶到,他杨钊给救出来了。”
xxxxxxxxx太子府,太子李亨正在措置公事,管家出去禀报:“禀太子,出大事了。”
“爹,杨钊被百姓打了,打得那一个惨哦,跟猪头差未几。”李岫颇一边笑,一边说,把景象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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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错愕?”陈玄礼脸一沉,喝斥起来。
“如此盛事,我辈恨不得驰骋疆场,莫要说运辎重,就是趟刀山,下火海,我们也在所不计!”
“哈哈!”李亨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极是镇静:“杨钊啊杨钊,有道是自作孽不成活,真是报应不爽啊!你仗势欺人,百姓是敢怒不敢言,你不在别的处所晕倒,恰幸亏大街上晕倒,百姓能不打你?打残了没?”
“有这等事?”李亨非常惊奇,调子很高:“堂堂大臣,更有裙带枕头为背景,谁敢打他?”一双眼睛圆睁,一脸的难以置信。
“丞相放请心,毫不误事!”
此时的李昌国甲胄在身,威风凛冽,如同天神,虢国夫人看在眼里,不由得气势立矮,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你是谁呀?”韩国夫人没有认出来,大声喝问,有些惊骇,忙朝后退。
李亨学得很象,惟妙惟肖,管家不由得大笑。
陈玄礼右手重重砸在短案上,短案四分五裂,白髯毛直翘:“他敢!谁敢对李昌国倒霉,老夫饶他不得!走,这就去见陛下!”
“爹,杨钊进宫,顶多就是向几个女人哭诉,有何不好?一个大男人,向女人哭诉,丢不丢人?”李岫嘴一裂,非常不屑。
正在欢乐之际,只听保卫兴庆宫的龙武军兵士大声喝斥起来。
“砰!”
“龙武大将军,您这可冤枉李将军了,他是怕扳连百姓。”亲卫忙提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