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李翰林?”李晟的调子放低了,语气和缓很多。对于李翰林,他们还是很佩服的。
“李翰林?”李白的名头很清脆,放眼天下间,哪个不知,谁个不晓?他这一报着名号,众姑息是好一阵惊奇,个个瞪圆眼睛,死盯着李白,眼睛一瞬不瞬,把李白好一通细瞧,恐怕错过一个细节。
“鄙人李白。”李白报着名号。
“名流效应古今一样!”李昌国看在眼里,大是感慨,这名流效应真好使。
“咕咕!”李晟他们喉头收回一阵奇特的响声,仿佛正在打鸣的公鸡给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对于他们来讲,这事过分虚幻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你笑甚么?”李晟眉头一轩,极是不悦。
“杀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也敢妄称监军!不知天高地厚!”
太梦幻了!
“你可知大帅打了多少仗?”
这个年青人身如铁塔,极是精干,策马而来如同一座挪动的铁塔,李晟他们心中一紧,此人很了得,不是易与之辈。
“如假包换!”李白头一昂,胸一挺,调子并不高,倒是不容置疑。
“呼呼!”
“你们美意义拿年纪说事,你们不嫌丢人,我都为你们害臊!”李昌国笑过,裂着嘴角,轻视之极的道:“有道是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你瞧瞧你们自个,都三四十岁的人了,更有人已经快五十了,就这点出息,还敢拿年纪说事?”
有很多人更是难掩冲动之色,仿佛见到老祖宗似的。
来人恰是李昌国,来到近前,扫视一眼众将,嘴角一裂,一抹挖苦,道:“你们都给我听清了,我是监军!还不过来见礼!”
“我是监军的幕僚。”李白了解他们的猎奇心,直接道明启事。
但是,出乎统统人不测的是,李白倒是脸一沉,语气极其峻厉道:“你们冲撞监军,罪莫大焉,还不赔罪?”
李白一身文士打扮,固然气质飘然出尘,李晟倒是没有放在眼里。
“哈哈!”李昌国仰首向天,大笑起来,声浪一浪接一浪,仿佛惊涛骇浪,直冲云霄。
众将好一阵惊诧,有这么年青的监军么?
“你又是何人?”李晟眉头一轩,目光如同利剑,直刺李白。
都晓得李白好游历,萍踪遍天下,如何会与李昌国他们一道呢?他还真是猎奇了。
李白才高八斗,当然明白眼下若不把李晟他们整佩服,底子不成能攻打石堡城的。要想把李晟他们整佩服,就要找籍口,冲撞李昌国这个监军就是不错的籍口。
“大胆!”
“李翰林,我们敬你是豪杰,可这话不爱听了。”众将对李白的敬佩之色顿收,仿佛没呈现过似的,更有人沉声辩驳,道:“他年纪纪悄悄,何故当得监军?”
“我呸!”李昌国重重一口口水啐在地上,裂着嘴角,轻视的道:“王忠嗣就一怯懦鬼,你们甘心跟随他,你们不嫌丢人,我都为你们害臊!”
安西都护府南征小勃律一事早就传开了,勇猛校尉的名头非常清脆,众将一阵惊诧,有很多将领收起轻视之心,道:“本来是勇猛校尉!”
就在李晟他们说得口水乱溅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