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国嗓门很大,冲费雷他们吼怒:“你们跟着来,我要与你们好好讲讲军规。”
李昌国略一沉吟,抬高声音,道:“遵循军律,堡内是不答应进入的。但是,你们如此劳累,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受累吧。你是晓得的,我得对我们火长十足气,不是么?”
康德接过话头,道:“另有一点,你们走路刚毅有力,很有标准,只要颠末严格练习的人才会如此走路。我们是行伍出身,对这类标准太熟谙了,很好辨认。李什长一见你们到来,就起了狐疑,接着一番摸索,他们的马脚越露越多。”
胡商首级笑容有些生硬,就在这时,李昌国笑道:“呵呵!我谈笑的,看把你们吓的。”
有道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硬,还真是有事理。
“谢军爷!谢军爷!大唐的官军就是好,体恤我们这些薄命的行商!”胡商首级冲身后的保护和部下一打眼色,跟着李昌国而去。
胡商首级微一沉吟,一咬牙,取出一块金子,塞到费雷手里,笑道:“一点酒钱,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我进堡向火长禀报,要费雷他们接着摸索你们,你竟然把金子都取出来了。丝绸之路上赢利颇丰,但是,驰驱一年半载能赚多少个十两金子?这无异因而在奉告我们,你是别有所图。”
“是是是!”胡商首级脸上的笑容特别朴拙,一个劲的点头,道:“为了赶路,我们已经三天没好好歇过了,累得实在是不可,如果能让我们睡个好觉的话,那就感激不尽了。”
“没题目!”费雷拍着胸口包管,然后就是话锋一转,很有些为莫非:“按理说你们的要求在道理中,但是,你也晓得的,这有违军规……”打量着胡商首级,眼里满是贪婪之色。
“你们,你们这是要谋财害命?”胡商首级神采大变,大声指责起来:“我们要向安西都护府状告你们。”
“小勃律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筹算混进戍堡,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是不是?”康德似笑非笑的盯着胡商首级。
“若仅仅是如此的话,我也不过是思疑罢了。我用心向你索要银子,你一脱手就是十两,试问一下,十两银子是小数量么?端庄的贩子顶多给些碎银子,就是我们大唐的商队也是给些散碎银子,只要别有用心的人才觉得财帛动听心,觉得给些银子就能让我们被骗。”
胡商保护和部下在李昌国他们的伴随下,一同进入戍堡。一进入戍堡,费雷把堡门关上,和刘浩一道站在堡门后保卫着。
“见过火长!”胡商首级彬彬有礼冲康德见礼,用他那半生不熟的汉语道:“火长大人,您太客气了,我们不过是来歇歇脚,哪敢劳动您的台端。”
“你们好大的胆量,竟敢违背军规,讹诈过往行商,我要治你们的罪!”李昌国大步而来,脸沉似水,冲费雷他们喝斥起来,语气峻厉,极是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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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保护就要拔刀砍杀胡商首级,李昌国一把捏着他的脖子象拎小鸡似的提了起来,左脚飞踹踢翻一个保护,再一拳击出,又是一个保护栽倒在地上。
“没用的东西!”
费雷他们走上来,冲胡商首级亲热的笑笑:“你们放心好了,帮忙你们这些过往的行商是我们该做的。瞧你们这副疲累样儿,数曰没歇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