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旅游了一阵,凭依雕栏,赏识美景,却也舒畅。
放眼天下,放眼全部汗青,又有几人有如此光荣?
“你是不是把话说重了?”高深丽非常担忧,在李昌国耳边悄声提示。
说到写诗,李白是诗仙,唯有诗圣能与他比拟,说到情面油滑,李白就很差劲了,当即哑口无言。
“这……”
李白把李昌国打量一通,右手一伸,把银子推到一边去了,端起酒杯与李昌国痛饮起来。
“误矣!误矣!”李昌国点头,道:“李翰林才名满天下,诗名满天下,这学问是极好的,我是很佩服。但是,另有一篇文章,李翰林倒是不甚了了。”
高深丽眨巴着俏媚眼,一脸的难以置信,名满天下的李白竟然给李昌国说得无言以答,要不是她亲眼瞥见,打死她也不会信赖。
李白阅尽天下藏书,学富五车,说到文章学问,放眼天下,放眼汗青,有几小我比得了他?他还真有些不平气,眼中精光暴射,死盯着李昌国,大是感兴趣,问道:“何种文章?”
李昌国看在眼里,暗中赞美,李白就是李白,终究听出来了,但愿他能把情面油滑这篇文章做好!
“李翰林,你说此言是否有理?”李昌国并没有答复李白的话,而是反问一句。
“那我就说了!”李昌国诚恳想帮李白,道:“李翰林,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才名满天下,诗名满天下,慕你之名者多不堪数,为何你树敌那么多呢?”
“年青人,这里有人吗?”
这是李白平生听到最具震陇发聩的话了,固然飘飘然的谪仙气质仍在,倒是局促已现,额头上的虚汗直冒。
李白的酒兴上来,表情大好,李昌国的酒兴也不错,两人推杯换盏,这一喝起来就是收不住。不晓得喝了多少杯,李昌国有些上头了,这是他来到唐朝第一次有醉的感受,这都是李白的酒量了得而至。
“呵呵!”李白畅笑道:“勇猛校尉,你这是甚么话?但有所言,固然道来便是!”
“既然此言有理,李翰林,你讨情面油滑是不是学问?是不是一篇富丽的文章?”李昌国步步紧逼。
李白学富五车,能说会道,口齿便给,象眼下这般哑口无言,还是平生第一遭。
李昌国的话让李白大有感到,吃完饭,接着旅游时,李白还是神不守舍。李昌国晓得,这是李白的关头时候,不宜打搅他,找了个籍口,与高深丽自去旅游。
李昌国说着,把银子推回到李白面前。
李白沉默不语,过了一阵,冲李昌国一抱拳,道:“勇猛校尉识见不凡,鄙人浅薄了,还请不要见笑。”
“哦!”
很较着,李昌国的话发人深省,李白一杯接一杯的喝闷酒,沉吟不语。
李白傲骨天生,毫不摧眉折腰事权贵,这诗就是他的品德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