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隆基挥手,禁止他再说下去,道:“李白诗名满天下,倒是少有人知他习得一手好剑术。李白初入长安时,与裴杲打得难分难明,其剑术深得裴杲赞美。厥后,李白从裴杲习剑,说是习剑,实则参议。裴杲的剑,李白的诗,另有张旭的草书,号称大唐三绝,你们不会不晓得吧?”
说到这里,略一停顿,接着道:“这一仗固然才开打,结局已经必定,吐蕃此次必然会吃大亏!”
哥舒翰的军报没有涓滴坦白,一一禀报,一个比一个牛,一个比一个打得好,李隆基实在欢乐,眉头一拧,道:“李白能打!”
李林甫和陈玄礼猛吸冷气。
“定蕃这处所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周遭数十里高山,正宜于大唐之军冲杀。”说到此处,李隆基的调子有些高,道:“在河湟之地兵戈有两个难处,一是门路崎岖难行,大唐之军要想追击吐蕃难度不小。二是要找一个适合于大唐冲杀的疆场不易,因为西北多高山密林,一马平地之地太少。而定蕃,正宜于作为疆场。”
他是想拿这事做文章,诽谤李白,这才摸索一下,李隆基就封住了他的嘴,哪敢再说。
李林甫和陈玄礼站起家,齐声道贺。
李隆基站起家,走到一幅河湟舆图前,手指在舆图上划动,每齐截条线就是唐军的进军线路,笑呵呵的道:“大唐窜改了战术,等在吐蕃必去之地,果是见效不错,打得吐蕃死伤惨痛,到眼下为止,吐蕃已丧失了万多两万。”
;
李白是高力士和李林甫的眼中钉,肉中刺,一有机遇,他们就要诽谤李白,如此良机,他们天然是不会错过的。
“呵呵!”李隆基未语先笑,缓缓开启金口,点评道:“这个哥舒翰,不但是个不错的侠客,更是一员了不得的良将!”
“你这个陈老儿……”李隆基指了指陈玄礼,再也没有下文了,对陈玄礼的顺手马屁还是挺受用。
“恭喜陛下!道贺陛下!”
“陛下,李白他不是作赋吟诗么,怎能打呢?有没有人谎报军情?”高力士眼睛冲李林甫一闪,不着陈迹的诽谤李白。
“这一仗固然才开打,就打得吐蕃人无还手之力。”陈玄礼白眉一掀,扳动手指头细数起来:“李晟、郭无敌、李光弼、李昌国,个个建功……就连文弱墨客李白,亦是英勇无敌,打得铁刃悉诺罗无还手之力!”
高力士脸上泛着笑容,站在李隆基身侧服侍着。
李隆基端坐在宝座上,并不是一脸严厉的穆穆天子之威,而是脸上泛着高兴,一脸的笑容,极是欢乐,仿佛大过年似的。
“咝!”
李隆基这话有些自吹,有些眩耀,不过,李隆基一朝人才济济,牛人猛人很多,就在于他知人善任,能够说是“不拘一格用人才”,只要有才,他就能用,就是杨思勖这类为人瞧不起的寺人,他也敢重用,他还真是有吹牛的本钱。
他们之以是如此欢乐,是因为他们接到哥舒翰的军报,不得不欢乐。
“陛下,这哥舒翰的确了得!”陈玄礼也来凑趣,道:“之前,臣只晓得哥舒翰是个驰名的侠客,若不是陛下,臣还不知其有过人的将才,这一仗打得很不错!”
李林甫忙拍李隆基的马屁,字字句句透着高兴,仿佛这一仗满是李隆基的功绩似的。
略一停顿,道:“固然吐蕃败局已定,不过,吐蕃仍未伤筋动骨,必然要把十万吐蕃雄师全歼!你们瞧瞧,大唐的追击线路朝着同一个处所,就是这里,定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