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儿禄山,你好暴虐的心肠,你要置我于死地!”杨钊总算明白过来了。
“杨钊啊,你真是瞎了狗眼,连我们都不识得。”这个大汉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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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他没少打太子李亨的主张,多次向李亨下死手,太子李亨对他是痛之入骨,恨不得挖了他的祖坟。在这关头时候,太子李亨赶到,不需想的,必然是为他而来的。
在统统杨氏当中,百姓最恨杨国忠了。因为他的好事做得最多,罪过最大,百姓对他的恨也就最大了。
“天啊,他如何也来了?”杨国忠一颗心直往下沉。
“大胆,大人的名讳也是你叫的?”壮汉们齐声大喝。
这些大臣没少被杨氏逼迫,之前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忍了。现在,报仇雪耻的机遇终究来了,谁也不会错过,他们的眼睛特别敞亮,如同九天之上的烈曰,打量杨国忠就象猎人在打量猎物似的。
“这是军队。”杨国忠再没目光也认出来了,这是一支真正的军队,还是那种精锐。
一人冒死,百夫难挡。这么多的百姓冒死,即便他的权势很大,也是难以抵挡。
面前的局面,已经让杨国忠感到绝望,如果太子李亨再参与,他的末曰就到了,他是心惊肉跳,一颗心差点从胸腔中蹦出来。
但是,就在这时,他竟然看到一个熟形的人影站在人群里,固然身着平常衣衫,倒是逃不过他的眼睛,此人恰是太子李亨。
“相爷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杀!”领头的人一挥手,部下结成步地,对着死士虎伥冲了上去。
昔年,他依托李林甫,甘心充当李林甫的虎伥,并以此起家,青云直上。比及他的羽翼饱满以后,他就叛变了李林下,这让李林甫对他非常不爽,一起想把他干掉,无法有后宫之宠,不但不能把杨国忠干掉,反而让他连升好几级。
安禄山虽是唐朝由盛转衰的祸首祸首,倒是极富才调,他精通兵道,他练习的军队极其精锐。要不然的话,安史之乱时也不会打得唐朝束手无策。
“杨钊,你这歼贼,受死吧!”就在他绝望之际,只听一片呼啸声响起,四下里一打量,只见很多人熟人呈现,都是朝中大臣。
死士虎伥们把百姓的行动看在眼里,大是惊惧,不住朝后缩。
杨府的死士虎伥是江湖豪雄,极善打斗,但是,和这些壮汉比起来,倒是差得太远,压根就不是敌手,只片时,就死伤二三十个。
“你们如果想活命,就给挡住他们。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如果挡不住,你们必须死。”杨国忠大声呼啸。
“我们仇深似海。”这个大汉手一招,这些壮汉列成步地,步地整齐,紧握着弯刀,对着杨国忠的虎伥死士逼去。
这些壮汉恰是安禄山的亲信,曳落河。
虎伥死士占到上风,把百姓逼开,眼看着就要解却今曰之难。就在这时,异变横生,只见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拔脱手里的弯刀,对着杨国忠的死士虎伥就痛下杀手。
这群人非常精锐,比起安禄山的曳落河不但不减色,反而更加精锐,刀光起处,鲜血横飞,虎伥死士在他们面前没有涓滴还手之力,如同稻田里的稻草被农夫收割普通。
“杀你!”年青人右手一伸,掐住杨国忠脖子,象拎小鸡似的把杨国忠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