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当初,李昌国到戍堡当兵,康德是如何做的?他不信赖李昌国技艺高强,还叫人考较考较。眼下,他倒是吹得山响,仿佛他目光如炬,能洞察秋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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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德、费雷他们最是欢乐,正在交头接耳,悄声群情。
李昌国给一波波温馨感打击着,用墨客般的口气赞叹。
连续数曰行军,高深丽都是气鼓鼓的,不睬睬李昌国。李昌国事没事尽量不与她打仗,两人倒也相安无事。
作为唐军更是神驰!
“得得!”
“哼!”高深丽冷哼一声,冲李昌国挥挥小拳头,威胁道:“我要你都雅!”
“……”
“你此人,皮真够!”高深丽嘟囔着,嘴角翘得更高了。
这话恰是高深丽和静儿心中所想,主仆二人睁大眼睛,死盯着李昌国。
数曰赶路,没有好好泡个澡,这一泡李昌国事非常温馨,闭上眼睛轻声嗟叹。
两人有过两面之缘,都不太镇静,第三次见面,能镇静?
“康德!”李昌国蓦地大喝一声。
丝绸之路上的商队非常之多,不是朝西方行去,就是朝东方赶去。不管是朝东行,还是朝西去,一句话,商队非常多,一天就要碰到上百队,由此可见丝绸之路的繁华。
“要不是我把勇猛校尉收出去,我们只能做一辈子的守兵,哪能去长安!”康德说到这里,调子转高,有些尖细,非常冲动,非常神驰的道:“我们要去的是长安!是长安呐!大唐的都城!天子脚下!”
“你!快出去!”
氛围有些压抑,有些沉闷,李昌国瞄了瞄静儿。静儿一见李昌国在看她,从速低下头颅,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儿。
“我已经够都雅了,不能再都雅,不然的话,我担忧有人把持不住,**!”李昌辩论的工夫不下于兵戈的本领。
一提起长安,费雷他们再也没有讽刺他的意义,狠狠点头,大是附和:“这都是勇猛校尉给我们的恩赐!若不是勇猛校尉,我们断不成能去长安!”
李昌国骑在一匹西域良顿时,打量着高深丽,只见高深丽鼓着腮帮,气呼呼的,不睬睬李昌国。
“兄弟们:我的目光不错吧!”康德头一昂,胸一挺,一脸的得色,自吹自擂:“当初,勇猛校尉前来我们戍堡当兵,我一看就晓得他是能人,是豪杰豪杰,毫不踌躇的把他收出去。”
李昌国彬彬有礼,一副名流样儿,道:“高女人,你的美意我心领了。”
“油葫芦?”
康德、费雷他们群情得很努力,越说越是冲动,特别是李昌国南征的英勇豪举,更是他们津津乐道的最嘉话题。
特别是第二次见面,李昌国暗喻高深丽为狐狸精,丫头静儿嘴巴大,当众叫道,让李昌国和高深丽非常尴尬。
“勇猛校尉,你要油葫芦做甚?”康德一脸的利诱,抚着脸颊,不解的问。
“谁要挂油葫芦?”康德不明白,迷惑的挠挠头。
费雷他们瞄着康德,把他那副口水四溅的样儿看在眼里,不由得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