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少郎君所言不错,不知少郎君接下来有甚么筹算?”刘蜕问道。
“就是,若论起亲迩来,你跟大郎可比俺跟他靠近很多!”严恒笑道,而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李浈一眼,而赵婉早已是羞得双颊绯红。
对于这方面,严恒无疑最有发言权,在江陵府时他便是江陵府地痞恶棍们的“总头领”,天然对这些人的行事做派了若指掌。
“大郎他这是究竟要做甚么?花了那么多钱费了这么大的力,如何现在又没动静了,难不成他怕了?”趁着李浈不在,严恒气鼓鼓地对赵婉抱怨道。
“天然不是朝堂上的动静,就如那些家长里短之类的动静!”
“莫要扯别的,现在的确有个差事要你去做,并且非你不成!”李浈赶快扯开话题。
转眼之间,李浈等人来到都城已有近半月的光阴,再有两三日便到了中秋之日,虽说唐朝的“中秋节”远没有“上元节”、“寒食节”那般遭到正视,但中秋之日弄月吟诗却也成了士子们各显其才的好机会。
“你说得这是甚么话,你又不是外人,诚恳坐在这里歇着!”李浈佯做不愠道。
李浈见状表示严恒坐下说话,而赵婉见状正要拜别,却被李浈叫住:“你去哪?”
李浈闻言后顿时暴露一抹滑头的笑,钱?我们现在最不缺的便是这个了。
“挖坑?”刘蜕面露迷惑,又问道:“少郎君就如此鉴定公主必然会挖这个坑么?”
“记着了,卖糯米的铺坊在东四十八,卖红枣、荷叶的铺坊在西二十一!”冯三赶快将金饼收起来,连连点头答道。
李浈闻言又道:“若让你去交友些闲汉地痞你能够办到?”
“大郎,俺问你为何给刘蜕差事不给俺?”严恒气冲冲地诘责道。
......
只见刘蜕缓缓起家,稍稍清算了一下袍衫,而后将一枚小巧的金饼悄悄放在案上,“尽管做好你本身事情,不该问的不要问,总之我不会害你,更不会虐待于你!”
“天然是李浈安排了差事!”
严恒闻言后略一深思也的确是这个事理,若说李浈怕事这的确不假,而一旦事情产生,便不知他从那里来的胆量,仿佛就不晓得甚么叫惊骇。
“不就是往公主府插进根钉子么?至于这么大费周折吗?”严恒不觉得然地说道。
“哈哈哈,如延庆公主如许的人不挖坑才不普通呢!”李浈大笑。
“哎呀,你们说来讲去甚么坑不坑的,俺听得含混,本日可贵大郎出钱买酒,你们三个谁不喝醉便休想分开这个门!俺先干为敬!”严恒举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