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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别的不说,严大郎的钱要扣一些,必定不能和我们三个一起平分的!”李浈紧接着说道,而后看了看刘弘。
除李漠以外,统统人刹时为之一愣,而后齐刷刷地向后退了两步,一脸警悟地望着李浈。
“莫要安抚我,如我这类出售朋友的人就该落得如此了局,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遇的话,我李浈愿为兄弟们赴汤蹈火,做牛做马!只可惜......”
“对,你若敢忏悔,我这便奉告大师真相!”刘弘迫不及待地说道。
世人闻言纷繁点头,将头扭向一旁以避开李浈那一双更加炽热的目光。
“唉,大郎啊,虽说常日里你老是骗俺们,但你这一走俺们内心还真有些舍不得!”刘弘长叹一声率先开口。
“如许,俺先出一贯钱,用作将来大郎下葬的用度!”严恒紧接着说道。
说到这里,严恒竟咧着嘴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这一哭不要紧,引得统统人本就沉重的心愈发悲怆,紧跟着严恒的节拍连成一片,声声响彻整座州狱。
“咦?这但是事前说好的,俺们共同你,骗来的钱俺们四人平分!”
“说得甚么混账话,阿兄哪会这么轻易死的!”李漠闻言几乎动了手。
说到这里,李浈趁机瞥了一眼世人,公然见世人纷繁转过身来,神采庞大地望着李浈。
“今后到了长安俺们不管,现在你得先把钱分给俺俩!”
“我也出一贯!”
一回身,正瞥见世人纷繁一脸猜疑地望着刘弘与严恒二人,严恒见状一瞪眼说道:“都杵在这里何为,交钱!”
直到统统人都表了一遍态度,李浈抬眼望着屋顶,堕入深深的深思当中。
“你们这是来向尸体告别的么?”李浈看着这些人就来气。
“是啊,大郎,本日一别还不知有没有再见之日,你就让俺们多看你几眼吧!”严恒略带着哭腔说道。
随即只见严恒也从鼓囊囊的荷包里倒出几百文钱,道:“俺也归去取!”
刘弘闻言大喜,当即拥戴道:“对对,都是严大郎的错,该扣,该扣!”
严恒:“......”
狱卒见状也不敢相劝,干脆将牢门一关躲得远远的。
“那......我也出一贯!”刘弘顿时也说道。
“不要说了,大郎,之前的各种俺们早都忘了,此次长安一行若你真的命陨他乡,兄弟们必然出钱着力把你烧成灰捧返来,让你埋在江陵府的地盘上!”严恒也止住了哭声,大义凛然地说道。
“等等,大郎!”李浈还未说完,便只见严恒抹着眼泪,抽泣着说道:“前面的俺们都承认,这义薄云天便算了吧!”
李浈强忍着想要上前狠狠扇严恒两巴掌的打动,走到严恒等人面前,神情悲怆地说道:“李浈此生最荣幸之事便是熟谙了诸位兄弟们,现在我大限将至,人头不保,在此临死之际想要求兄弟们了结李浈这最后一个心愿!”
“大,大郎,你说甚么?”刘弘面色一变,当下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正在此时,只见严恒与刘弘去而复返,站在牢门口目不转睛地望着李漠怀里的荷包。
李浈见状不由仰天长叹,“唉,想我李浈一活埋害朋友,现在落得这步地步也算是咎由自取啊!唉!就让我在他乡身首异处吧!以此来弥补我心中的惭愧吧!让我单独前去长安接管三司会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