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郎君包涵,我们没有多余的兵力来把守这些人!进城!”校尉郭方抽脱手中横刀猛地自空中一挥,五百兵士敏捷结队向城内冲去。
“江陵府口音?!”吴灼惊奇道,但旋即脸上便又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少郎君莫急,这迷药的药性入夜时才会消弭的!”一名侍从满脸淫笑地说道。
正在此时,只听一名郡兵指着火线大惊失容地喊道:“队,队正,快,快看,那......那是甚么?!”
“答话!”校尉当即怒声叱道。
“大郎快跟上!”严恒也顾不得其他,当即拉起李浈的手臂便紧跟了上去。
铁剑出鞘,剑身铮鸣,似是一头嗜血的凶兽异化着无穷的剑意迎击而上。
“嘿嘿,这小娘子脾气太烈,如果不消迷药的话真还不轻易制不住,如果少郎君等不及此时尽可出来玩玩!”侍从笑道。
“好,我晓得了!”说罢以后,便只见那名校尉冲身后几名兵士使了个眼色。
“哎,算了算了,此番出来如死人普通没有半点反应,本郎君喜好听她叫着才舒畅!”锦衣青年一摆手,显得非常不耐烦。
“你可否答复萧某一个题目?”萧良悄悄说道。
侍卫正要退下,却听吴灼再度说道:“且慢,你方才说是一名外埠来的女娃子?”
话音刚落,便只见那两队步兵竟俄然跑步进步,数百米的间隔只瞬息之间便已到了那名队正面前。
话音方落,三人举剑分自三路欺身而上。
“他常日里很少来商州么?”李浈又问。
此时就在商州城城门下,卖力城守的一名队正正慵懒地躲在城墙的荫凉处遁藏盛暑,卖力站岗的几名郡兵也是松松垮垮地站在那边,任由行人收支而没有任何盘问。
三人闻言一愣,而后为首那人朗声大笑:“既被萧兄看出了马脚,那么我们也便不需再装了,本为江湖人不该参与这些事,但迫于情面我等不得不如此为之!”
......
“嗯!”李浈点了点头。
此言一出,众郡兵不由得哄堂大笑。
即便是卖力巡防的郡兵有的乃至一辈子都未曾面对过真正的战役,多数也只是大族后辈到此混日子的。
世人闻言顺势望去,只见火线数百米俄然呈现两队全部武装的步兵,一左一右列队而进,虽是步兵但身上的铠甲与兵器却清楚是马队所用,并且看其装束毫不似金商之地的郡兵。
“大郎,还跟他废话甚么,从速进城去救赵婉才是正理!”严恒一脸焦心肠催促道。
为首左队那名校尉徐行走到队正面前,而后冷声问道:“城内郡兵多少?防备使府内又有多少?”
“杨队正,听闻昨日北市胡姬肆里新来了三名胡姬,长得那叫一个水灵,队正如何不去看看?”一名站岗的郡兵将身子斜靠在城门处,笑道。
......
商州城邻近京畿,虽算不上天子脚下,但起码也曾附属于京畿道,只是自安史之乱后才归于山南西道辖属,虽是京畿之门,但多年来倒也安宁充足,更是罕见兵器之乱,以是这里仅仅安设了一个防备使。
十一年了,萧良手中那柄隐在鞘中的铁剑终究再见光亮、再见血!
李浈闻言后心中猛地一震,仿佛想到了甚么,但却又极其恍惚,但事已至此来不及多想,随口便又问道:“本日商州城可有何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