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不成,另有呢?”李承业紧接着又问。
而刘括见状竟是不哭反笑,口中连连大喊:“李大郎此次看你如何逃得!”
李承业闻言顿时哭笑不得,这严朔还果端的粗人,劈脸盖脸先扔这么一句话出来。
“你说的我都晓得,但终归是死了人......”
“谁晓得?!”李承业厉声答道,但随即便又再度委靡了下来,无法地说道:“除了你我,萧良,另有阿谁程伶儿以外,谁晓得他的身份?谁敢说出他的身份?你敢么?”
严恒红着眼眶用力地点了点头,一时不知该说些甚么。
若论品级,李承业乃是从三品,而严朔是从二品,整整较其高了一阶,若论权力,严朔手握荆南八万兵马,而李承业只是江陵府的一介父母官。
李浈接过,顺手又将其递给严恒道:“将这刀替我收好!将赵婉送回府上!”
王婆的脸上阴云密布,此时正在书房冷冷地盯着李承业,虽一句话也不说,但却让李承业本就慌乱的心更加不安。
王婆闻言一愣,眼神中也随即现出一丝无法,“人是必定要救的,但现在如何个救法倒是你来拿主张,不过我有言在先,若你没了体例的话,那老身只要豁出这条老命了!”
“另有个别例,但却要费事些!”严朔想了想,道:“多花些财帛找个替罪之人,归正当时刘府的那些人也没人看到萧良脱手!”
李承业久久没有答复,舒展着的眉头使他看上去仿佛衰老了很多。
刘括此言非虚,李浈逃不得,因为他从未想过独善其身。
“贼痴!你果然是个贼痴!”严恒跺着脚气急废弛地骂道,但对此却一样毫无体例。
“哦?武正贤弟从速说来听听!”李承业也顾不得其他,干脆便一屁股坐在严朔身边的地上迫不及待地问道。
“一个小小的五品长史,死了便死了,莫非谁还真敢要他去抵命不成?!”
说罢以后,王婆回身拜别,而就在其回身的一霎那,她的脸上溢出了两行浑浊的泪。
......
“刘叔不肯拿我,那么现在呢?”
李承业愣在原地,还是不知如何接过这句话。
李承业的心有些慌,从未有过的慌乱,乃至连手中的汤碗都没法端稳,不但他是如此,全部李府高低都已是慌做了一团。
但是严朔并没成心识到一脸难堪的李承业,自顾长叹一声说道:“单就本日他步步算计刘睿那狗奴的景象的来看,这娃子心机太过,今后如果入了傍门左道的话,必是一大祸害!”
正在此时,门娘仆人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