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哈哈哈哈!”李浈肆意大笑道。
王绍鼎闻言用力地点了点头,道:“绍鼎晓得了!”
说罢,低声又道:“过几日,我求阿耶让我也跟你去河西!”
“重修义武镇恰是白相发起,经三省合议后才决定的!”李浈点头说道。
“哼!”王元逵冷哼一声,虽对于李浈所言有所思疑,但白敏中那厮也并非甚么好货。
闻言以后,王元逵目不转睛地望着李浈,心中笃定李浈恒州之行的目标必定在此人身上。
“徐良?”王元逵纵是想破了脑袋,也绝没有想到让李浈不辞劳苦地跑到恒州的那小我竟是徐良。
李浈点了点头回道:“好吧好吧!”
秦椋无法地摇了点头,问道:“此次我们该回营了吧!”
正在此时,却只听王元逵的笑声戛但是止,同时口中轻唤一声。
王绍懿一脸担忧地低声对王绍鼎说道。
李浈顿时赞成地向绍懿点了点头,心中不免大为光荣,不然任凭王元逵再这么胡乱问下去,估摸着最后连全部成德军都得交出来。
徐良见是李浈,脸上的忧色一闪而过。
李浈笑道:“够了够了!户部那些人虽傲慢,但雄师所需粮草还是不敢剥削的,半个月前陛下已着户部将粮草先运去了陇右,又在剑南诸道征了些,想来应够雄师三个月所需!”
一旁的王绍懿见二人的演出仿佛有些过火,强忍着干哕的打动劝道:“佑王还是依了阿耶吧,莫不是嫌弃我成德大将无能么?”
“借兵?”李浈故作惊奇道:“我何时说要借兵了?”
“混闹!”王元逵闻言当即叱道:“军国大事,岂能容你率性!”
李浈闻言忙点头浅笑,回道:“使君!”
王元逵悄悄地皱了皱眉头,倒是并不甘心,口中又问:“佑王西征粮草可还够用?”
目睹王元逵的演出愈陷愈深,李浈当即点头应道:“既如此,那我便收下了,待他日光复河西,这表功册上使君定为首功!”
闻言以后,王元逵顿时幡然觉悟,这才想起方才李浈提及过,此行只是为了看看绍鼎、绍懿和一名故交,只因本身心境被李浈搞得有些烦乱,竟把这后半句话忽视了去。
闻言以后,王元逵倒是被李浈说得一头雾水,心中知名火再度扑灭。
只是此时绍鼎是否进京全在李浈把握,王元逵纵是心存千刀万箭,也没法在此时撕破脸皮。
李浈也赶快说道:“要谨遵乃父之言!谨遵乃父之言啊!”
王元逵随即狠狠剜了兄弟二人一眼,而后冲李浈一叉手,说道:“佑王西征劳苦,身为一镇节度,王某理应为国效力,倘佑王有何难处,尽可奉告,王元逵定当经心极力为国分忧!”
李浈倒是连连摆手道:“使君这份大礼可教浈如何受得?”
王绍鼎回声而去,少倾以后,还未卸去甲胄的徐良便呈现在李浈面前。
眼看着还没捂热乎的易、定二州又被人捡了便宜,王元逵在府中将上至天子天子,下至李浈,中间捎带着张仲武、卢弘宣四人骂了整整七日,惊得同为军卒出身的总管唯恐将王元逵那些足以诛灭九族的污言秽语泄漏出去,本着宁肯错杀十个,毫不放过一人的主旨,生生杀了三十七人,才将周边各镇以及朝廷安插在府中的耳目暗桩拔了个干清干净。
骨朵达与徐良早已熟谙,此时再见不免心中欢乐,策马并立而行,聊得实在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