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闻言几乎瘫倒在地上,而后紧跟着追了上去,口中边跑边喊:“李将军......莫要混闹......”(未完待续。)
“咦?这但是李将军亲身下的军令,你若不信便亲身去问!”王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不由暗自催促道:“快去看看吧,李将军真疯了!”
说完以后,骨朵达仿佛又想到了甚么,继而弥补道:“对了,再备些酒肉!”
王元逵喘着粗气面色惨白地捂着胸口,将那手信攥成一团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那......那如何办?还真的给他们粮草?”
“哈哈哈......”王元逵重又将地上的纸团捡起,而后亲手将其抹平,难掩脸上的笑意,口中说道:“这......这李浈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吧!”
“取......粮......酒......肉.......”
王振:“......”
中军大账以内,王元逵望着面前这封手信气得神采煞白,本身为将数十年,这般的手信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是甚么意义?下战书?可如何还写着缺粮草五千石?
少倾,只见一名武将快步走来,当看到骨朵达时不由得一愣,而后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即便如此其还是还是不得不仰着头对骨朵达说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虎帐地!”
“黄口小儿,安敢戏弄本使!”王元逵口中谩骂着,但紧接着半晌以后却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李将军......李将军!”
众将见状顿时吓得不知所措,同时心中暗道:使君该不会是被气疯了吧!
“如何......打不得?”众武将一脸的迷惑,不知王元逵所言何意。
要粮?他疯了吧!
“待我再写一封手信要些酒肉来!”
当王振将李浈的号令传达与骨朵达以后,骨朵达先是想了想,而前面露难色。
“有......有十坛三勒浆,肉倒是没......没有!”王振咽了口吐沫怔怔答道。
早有兵士将手札接过,而后转而交给那名武将。
“他疯了吧!”骨朵达一脸骇怪地说道。
不得不说,骨朵达在履行李浈这条军令的时候是最心甘甘心毫无牢骚的,乃至连铠甲都来不及披上便抄起狼牙棒跨上马背飞奔而去。
还未曾进账,王振略带沙哑的声音便将李浈生生从梦中惊醒。
只见其翻开手札后先是看了一眼,而后敏捷合上,然后又揉了揉眼睛,这才再度重新翻开,但那信中却仍然只字未变,很简朴的一行字:我军现缺粮草五千石,明日筹办突围,请贵军做好迎战筹办!
“这是俺家将军给你的信!”说着,骨朵达将手中的手札递了出去。
“半个月?”李浈想了想,而后说道:“嗯,也勉强够了!”
说罢以后,王振如一阵风般地向李浈的营帐跑去。
数十名手持弓弩的成德兵士将一名黑脸巨汉团团围住,而那黑脸巨汉倒是一脸的不屑,伸手将一封手信高高举起,口中喊道:“这是俺家将军给你们的催粮信,你们这些小矮子快去筹办,没拿到粮草俺是不会走的!”
......
王振望着骨朵达远去的身影,口中不由得长叹一声:“唉!一个疯子带着一个憨货,还真是亲如一家啊!”
那武将闻言以后脑海中第一时候出现出的动机便是:这憨货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