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弹劾不过是个情势罢了,目标是要让陛下晓得有这么一回事,听闻前阵子来的黠戛斯使者......”李浈没有说完,但李景庄听到这里后仿佛明白了甚么。
待李浈回府,高骈早已等待多时,对于天子老子的这般安排,李浈天然也能猜到一二,幽州不承平,迩来奚人与契丹频频犯边反叛,如果没些骑射的本领怕是还真对付不来,总不能本身每次出门都得带上几十个保护吧。
“唉,我又何尝不知呢,只是身为禁军将领,去那里又岂是本身说了算的?”高骈长叹道。
“趁他二人还未返来,我还得出去一趟!”李浈起家稍稍活动了一下腰身说道。
“渤海高氏地处河北,间隔幽州不远,而幽州这处所外有奚人、契丹,内有河北三镇,若论争事的话,又有那里比这里更合适建功立业呢?”李浈笑道,虽没有明说,但意义已是很较着了,只四个字:去幽州吧!
无疑,只此一句话便足以申明李景庄不愧为一名奸佞之臣,在他的心中只要忠与奸、好与恶的辨别,除此以外再无别的。
待高骈分开李宅以后,间隔夜幕来临另有一段时候,李浈望着天空那抹鲜红色的朝霞,脸上显得非常轻松。
李浈笑了笑,道:“公报私仇倒也不至于,小子只是不想让这些皇族宗室乱了端方,仅此罢了,现在这天下藩镇已是幕僚浩繁,如果连皇族宗室都私养门客的话,即便我不说,您也晓得这此中的短长干系!”
“嗯,此事运营了这么久,在这节骨眼上我必须亲身去公主府一趟!”
“说是去送冯三出城了,还没返来!严恒闲来无事也跟着去了!”赵婉将已经放凉的茶汤倒掉,又重新煮上了一壶新茶。
而那几人见状顿时变得更加趾高气扬,口中连连号令要请那三位胡姬至公主府献舞。
“唉,今后这些事交给别人做便好了,何必你亲身来做呢?”李浈点头叹道。
一听是“十六宅”的人过来,早有假母仓猝而至满脸堆笑地将几人号召而入。
李景庄固然没有答复,但对于李浈这番话却已是感同身受。
“我们乃是延庆公主府上门客,常日里就连公主殿下都对我等礼遇有加,本日来你们这小小的红袖招便是给了你们天大的面子,莫要不识汲引,如果是以触怒了公主,难保你这红袖招不会出甚么乱子!”此中一名青年嘲笑道,眉眼之间尽显凶狂之态,全然没了士子应有的风采。
李景庄深思了半晌,而后缓缓说道:“我不知你与延庆公主以往有过甚么恩仇,但我想让你明白的是,我帮你不是因为你们之间的恩仇,而是因为身为一名监察御史的职责地点,言尽于此,告别!”
“承蒙陛下信得过我渤海高氏一族,高某敢不极力!”高骈笑答。
“你说的看戏便是这些?若真是如此的话你难道是公报私仇?”李景庄的神采有些丢脸。
......
“贞元三年,吐蕃三万雄师兵犯宁州,令祖父统三千甲士于佛堂原大破之,元和元年西川节度副使刘辟反叛,令祖以兵士五千连破刘辟雄师并光复成du,其间刘辟以二妾美色相诱,高将军不为所动,宪宗陛下为彰其功,进检校司空,西川节度副大使,赐爵南平郡王,实封三百户,并刻石于鹿头山之上,此番千古功劳实在让人敬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