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泽远,此话当真?”高骈转而向李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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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两石?”高骈闻言顿感惶恐,脸上神情显得有些难以置信,即便是现在的本身不过方才气艰巨地举起三石的重物,而对方在十岁时便已能举起两石重的铜鼎,这于高骈来讲的确闻所未闻。
世人闻言后不由面面相觑,按理说陛下即位后已经责令停止统统毁佛行动,也正在逐步尽力规复一些梵刹的重修,此时虽说不至于将五台山统统梵刹全数重修,但也毫不该有再禁止佛众信徒礼佛的行动才对。
“施主所言差矣,佛门虽清净之地,但如果没了清净的佛众,那也便算不得甚么清净之地了!”
“既然如此,那某必然得见地一下这位少年奇才了!说不得能为我大唐培养出一名如虢国公那般的陌刀名将呢!想来某这辈子是与陌刀无缘了,如果能培养出一名陌刀将来也算不枉此生了!”高骈闻言后一脸镇静地说道。
愿诚闻言后长叹一声道:“老衲现在便住在佛光寺以内,若施主礼佛的话可去山下南禅寺,寺中主持愿明法师乃是老衲师兄,定会号召一二的!”
“唉,倒是可惜了这些佛门清净之地竟遭此厄运!”高骈见状不由得轻声叹道。
无法之下二人上奏汉明帝,在明帝的主持之下,佛道两家约期焚经,期间玄门经文尽数焚毁,而佛教经文竟无缺无损,以是明帝答应二僧于清冷山建寺弘法,寺院建成以后,明帝亲赐名为“大孚灵鹫寺”,也便是“显通寺”的前身,自此五台山开端逐步成为佛教圣地。
“但不知是那里的官军?”李浈问道。
“呵呵,老衲法号愿诚,当年圆仁来此巡礼之时,便是在老衲地点的佛光寺中,又岂会不认得他呢!不过会昌五年时此地梵刹尽毁,现在尚且完整的不过只要一座南禅寺,而佛光寺虽未曾尽毁,但也只剩下了两座偏殿罢了!”老衲说到这里神采不免有些悲苦。
李浈悄悄点了点头,笑道:“我那二弟倒是异于凡人,臂力之大便是那些军中精干的老兵也没法比拟!”
“嘿嘿,那么敢问高将军十岁时能够举起两石重的铜鼎么?”严恒笑问。
愿诚闻言后不由面露难色。
并且听愿诚所言,这些官军所为竟与盗匪山贼普通无二。
李浈见状不由一愣,而后问道:“法师可否有甚么难处?”
是以处为佛门圣地,以是李浈将三百精骑留于山下,只与高骈、郑畋、严恒、赵婉四人前去。
闻言后,愿诚摇了点头无法隧道:“倒也并非老衲不肯收留,只是自会昌法难以后,这山上便按期有官军前来清查,一旦发明有寺院收留信众香客,便要收没随身财物,如若不该轻则一顿鞭挞,重则便是血光之灾,老衲只是不肯众位施主冒险罢了!”
“李漠?”李浈当即想到了本身阿谁臂力超群的二弟。
“圆仁法师身子还算结实,只是不日即将返国,听法师此言难不成认得圆仁法师?”李浈讶异道。
当李浈真正踏上这座佛教圣地之时,已是再见不到那种香火鼎盛、梵音袅袅的盛况,入眼之处尽是些残砖败瓦,到处可见残破倾圮的佛像供物,其衰颓之状不免让人顿感唏嘘。
“是啊,我也好久没见到二郎了,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想他!”李浈不由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