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本宫不会烧的!”衍庆宫主笑道。
这是李浈第三次踏入延庆公主的府门,不过此次的延庆公主府已然搬到了崇仁坊。
“哼!”白敏中一抬目睹是李浈,神采当即拉得老长,口中冷哼一声。
李浈笑道:“本来是不想来的,这不是比来没钱了吗!”
“哼!”李浈天然不甘逞强,一样回敬一声冷哼,惹得世人当即掩嘴偷笑。
对其他朝臣一一见过施礼以后,李浈这才踏进麟德殿以内。
“如何?又出了甚么大事?”李浈问道,因为现在正值晌午,按理说恰是用饭的时候。
延庆公主微微一滞,而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道:“想来也是了,你连本宫都敢栽赃谗谄,又何况是他!”
“难堪倒也不至于,不过最后他倒是被我吓得够呛!”李浈笑道。
“哦?不知他可说了甚么来由?”李浈问道。
“那我就放心了!”
李浈悄悄地坐着,接过延庆公主亲手递来的茶盏,笑道:“倒是没想到鄙人还能遭到殿下如此礼遇,实在有些受宠若惊了!”
一身淡青色襦裙的延庆公主闻言后莞尔一笑,道:“本宫也没想到在朝中如日中天宠极一时的李泽远竟还能再次踏进公主府的门,实在有些出乎料想!”
毕竟,相对于其别人来讲,李浈具有这个前提,而相对于还未曾见面的弟弟郓王李温来讲,本身的目标更明白,本身的心性也更成熟。
“孩儿拜见阿耶!”李浈躬身施礼。
李浈:“......”
但就在李浈思忖之际,却只听延庆公主又道:“不过,崔延此民气机颇深,即便是帮你这个忙,怕是也不会承诺得如此痛快,说说吧,他如何为难你了?”
话音刚落,李忱本来已经现出笑意的脸刹时再度阴沉起来,不由气道:“阿谁张仲武,朕让他出兵讨伐奚人、契丹诸部,他反倒给朕讲起大事理来了!绕来绕去只两个字,不发!”
翌日,延庆公主府。
“这个我便不得而知了,何况也不是我一个小小主事能插手的事!”周规说道。
“殿下所言差矣,这如何能算是栽赃谗谄呢?明显是殿下先算计的鄙人!”李浈一撇嘴说道。
李浈闻言快步上前,而后双手接过奏疏细细翻看,半晌以后,李浈不由迷惑道:“张使君说雄师尚且筹办不敷,且北方蛮夷诸部坑壑一气,此时用兵必将丧失太重,孩儿感觉也不无事理啊!”
闻言以后,李忱将案上的奏疏拿起,说道:“过来本身看!”
“哼!此农家汉,朕终有一日要将他拿了问罪!”李忱拍案痛斥道。
“好!”李浈笑了笑,回身拜别。
“混账货!”李忱不由得笑骂道。
李浈闻言不由哑然发笑,心道你还真是体味你这个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