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闻言一愣,而后怔怔地问道:“黄.....黄巢是何人?郑畋为何要檄讨他?”
“唉,实不相瞒,我二人与郑公倒是并没有甚么友情,但是与郑公之子郑畋倒是干系匪浅......”
来得正堂后,只见一袭胡装的延庆公主正在堂内四顾旁观。
三人闻言顿时面色一滞,“她来做甚么?”严恒讶异道。
李浈随即白了一眼刘蜕,这时严恒才走进堂来,而后学着李浈的模样直接坐在几案之上,又笑道:“并且传闻她还将府中门客尽数斥逐,看来此次她是真怕了!”
“郑畋?”李浈一惊,不待郑颢说完便紧接着问道,“就是檄讨黄巢的阿谁郑畋?!”
郑亚顿首而拜,紧接着便听李忱朗声说道:“朕封你为河南道梭巡使,本日起赶赴东都安抚变民,另,准卿有临机专断之权,五品以下官员措置无需请旨!”
刘蜕难堪地笑了笑,有些不知所措。
李浈闻言后想了想道:“起首,你们两个与郑公到底是甚么干系?其次,郑公前去河南,我在都城,并且我身上只要一个散官浮名并无实权,论气力你们二位应当比我要强太多吧!你们感觉鄙人能帮甚么忙呢?”
“唉,复愚兄,你说莫非我就那么不成信么?都跟她说了到此为止,还是不信我!”李浈无法地冲刘蜕说道。
“嗯,我还是不晓得这与我有甚么干系!”李浈更是一头雾水。
李浈点了点头,道:“嗯,传闻了一点!”
安邑坊,李宅。
“郑亚?”李忱略一思考,而后将目光移向一名年逾五旬的绯袍官员,而后问道:“郑卿,你可愿前去?”
......
“嗯,这跟我有甚么干系?”李浈有些不解。
“郑亚是文饶公一手提携的,白敏中在这个时候保举郑公,怕是没安甚么美意啊!”郑颢叹道。
郑亚闻言后赶快出列应道:“臣愿往!”
傍晚时分,李浈愁眉苦脸地坐在那边自古发楞,唯独严恒倒是显得兴趣勃勃。
刘蜕闻言后不假思考地点了点头,“嗯!”
郑颢与刘瑑闻言相视一笑,唯独李浈、严恒与刘蜕三人倒是一脸的骇怪之色。
听完此言以后,严恒不由脑袋刹时变成两个大,最后干脆一摆手道:“好生费事的事,归正不管大郎去哪,俺都跟着便是了,这等费脑筋的事还是你们去做好了!”
“哎!大郎,能得陛下如此重用为何你却愁眉不展!”严恒一脸羡慕地说道。
“咦?你如何晓得我们有事?”郑颢一脸的惊奇之色。
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而后刘瑑笑道:“嘿嘿,倒是的确有件事需求泽远帮手!”
反倒是延庆公主冲刘蜕笑了笑道:“看模样,复愚在李宅过得倒比在本宫那边安闲!”
“少郎君,延庆公主来了!”正在此时,只见赵婉迈步而入,口中低声说道,看上去有些严峻。
刘蜕想了想道:“不管她来做甚么,少郎君还是应当见见的!”
“泽远又在算计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