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都给我绑了!全员带回军堡严加把守!”
“这位大人,捉贼捉赃,拿奸拿双,仅凭奸人妄告,就要见怪我等,我大唐律法中,可没有这一条目!何况,您口中所谓士绅,不过是承天镇中一恶棍,欺男霸女坐地分赃,何所谓家不足财、运营所得,不设地步,不设店铺,何来运营二字?至于这位旅率带兵除奸,更是无稽之谈,我比及来的时候,他二人正在屋中喝酒,清楚是早有勾搭!还请大人明察。”
“求彼苍大老爷做主啊!我家略不足财,也是在承天镇诚信运营所得,这货贼人穷凶极恶丧尽天良,深夜破门,不但掠取强拆,还要谋财害命,求彼苍大老爷拯救啊……”
郭旭上前一步,叉手为礼。
刘监军的神采极其丢脸,故意鱼死网破,却因他履任承天军监军使不过月余时候,实在根底不敷,连个冒死的本钱都没有。
刘监军见到两人挨揍,不但没有活力,反倒有些欣喜。
大人物,这才出场。
“得监军口令,便可行事!”
却没有与刘参军实际,而是直接诘责姓刘的校尉。
刘监军闻言,终究色变。
这位大人物,面白不必,神采阴沉,在浩繁军卒和亲卫的护佑之下,如同众星捧月普通,虽身着常服,却带着一股赫赫官威。
刘监军先是扫视了一下全场,然后讨厌地瞪了张旅率一眼,才缓声说道:“某家得报,有犯警之徒在承天镇做恶,夜闯民宅,绑架士绅,讹诈财帛,残暴至极,这才带领承天军一部前来缉拿,没想到,张旅率,你倒是先到了,你也是得报赶来的么?”
说完以后,一声令下!
不过,言语中的内容,的确神鬼仇恨,即便声音再动听,也如同乌鸦鸣叫普通呱噪。
浩繁军卒包抄杨凤楼等人以后,又有一队军卒进入小院,设备更加精美,精气神更加彪悍,一看就是某位大人物的亲兵。 ≦
此时,杨凤楼终究开口。
“也不晓得那里来的野小子,你懂个屁!莫说这戋戋百多名战卒,就是万人的承天军,咱家想要变更,也是一言可决!刘校尉,你还在等甚么!?”
“你是我承天军的校尉,还是刘监军的私兵?得监军口令,便可行事!?谁奉告你的!?真当我承天军军法不敢斩人不成!?”
终究,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刘校尉在柴将军进门的时候,就吓得面色惨白,现在一听喝问,直接跪倒,口中连连称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他身后的军卒一看,自家校尉已经认罪跪倒,自是心下没底,纷繁丢弃了兵器,跪倒在地。
“刘监军,遵循大唐律法,出动战卒百名,须得兵部铜符和本将的手令,我来问你,铜符安在?手令又安在?”
浩繁亲兵刀枪出鞘,两厢站立。
刘监军身后的校尉,闻言,大喊一声“得令!”就要命令部下兵卒一拥而上。
他本出身柴门,姓柴,单字名勇,十五岁得爵,二十岁领军,多年军旅生涯磨砺之下,气度沉稳至极,此次又是全部戎装而来,更显威风凛冽!
柴将军冷冷一笑。
“且慢!”
柴将军一呈现,不过三言两语,就让刘监军一伙人缴械投降。
张旅率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大声叫道:
“曲解?”
郭家少女更是干脆,上前一步,狠狠一脚,踹在张旅率的嘴上,踹得他连连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