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冲!我就不信他们是杀不死的!”穆台阿气急废弛,试图呼喊呼罗珊马队向前。
窦屋磨在安西虎帐南门外费了半天力量,才将五千残部整编结束。
半晌工夫,杀进虎帐北门的呼罗珊马队,除了穆台阿外,已全数变成残破不全的尸身。
穆台阿固然怜惜部下的折损,但见唐军长枪兵徐行后退,对胜利的巴望还是压过了肩上和心上的伤痛。
而落在盾阵上的穆台阿,已从上面跃下,胡乱抓住一匹战马,正要筹办再次冲杀,却见安西陌刀手在刀盾兵的共同下,正在对残剩的呼罗珊马队停止最后的绞杀。
在他面前,手持短矛的呼罗珊马队杀气腾腾!
围攻安西虎帐西门的呼罗珊马队正忧愁如何攻破仇敌的防地时,却听到南边马蹄隆隆。
在他身后,构成楔形进犯阵的安西重马队战意昂扬!
“哼!行列还算划一!”席元庆戴上玄色面甲,嘲笑道:“马队对冲,安西玄甲铁骑从不害怕!”
段秀实略一思考,点头道:“烦请贵军保护我部火线。”
一个合格的陌刀手,对身高臂长体力都有极度严苛的要求。而要谙练地挥动沉重的陌刀,还需接管高强度的熬炼。
呼罗珊马队举盾应对,无法羽箭太多太密。转眼之间,前五个横排的呼罗珊马队就死伤过半。
“节帅!就是此时……”封常清密切存眷着战局的窜改。
“段别将,我军被大食人杀死甚多,天然要报仇!请让我军跟从贵部厮杀。”窦屋磨言辞诚心。
“长枪兵,退后!儿郎们,该我们上场了!”李嗣业一声虎吼,带着两百名陌刀手向前奔去。 (.. )
“唐军出来了!”呼罗珊马队见状大喜,和攻城拔寨比拟,他们还是更风俗野战厮杀。
但他吼了半天,却并无一人听令。此时他才想起,本身带领的两个百人队已经再次全军毁灭。其他的呼罗珊马队并非他的部下。
“没有陌刀手,安西军也能击退敌军!”窦屋磨恨铁不成钢。
短矛和羽箭射在李嗣业身上,他连眼都不眨一眨,反而沉声喝令着陌刀手保持阵列。